“婉,谢谢你。”女工眼眶湿润,哽咽着说,她真的不知所措。
徐婉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我懂。”
“婉……”
徐婉拉起她的手臂,笑道:“走吧,我陪你去厨房。”
厨房的灶台已经烧红,火苗舔舐着铁锅,锅壁上蒙着厚实的烟雾。
“我去舀水。”徐婉跑进厨房舀水。
灶膛里燃着柴火,温暖如春,徐婉拿起水瓢浇在铁锅沿上,火苗蹭地蹿高,火焰变粗变旺盛。
锅里煮粥的米粒被蒸熟,散发出诱人的清香。
徐婉把水瓢放在一边,取了勺子,舀出满满一勺。
女工端着装了热粥的陶罐出来。
“婉,我们回家吧。”
徐婉摇头:“再等等,我娘和大姐还没回来,等他们回来,我们再走。”
“可是……”
徐婉打断女工的话:“听我的。”
徐婉的语气很坚决,让人无法拒绝。
女工叹了口气:“那好,再等五分钟。”
五分钟后,徐家四房的院落里终于响起嘈杂的吵闹声。
“大郎,我的儿,你可千万不要丢下我和你娘啊。”赵氏凄厉的叫喊响彻云霄,惊得林中鸟雀乱飞。
“大伯母,大堂哥已经死了,你就别哭了。”徐玉华劝道。
徐玉珍抹了抹眼泪,哀戚道:“大郎是被我害死的……”
“大伯母,你别胡思乱想,这跟您没关系。”徐玉华说道:“大哥他是病重死亡的,又不是被狼吃掉的,您怎么能说是被您害死的?”
徐玉珍愣住,“你、你怎么知道?”
徐玉华解释道:“我听村里的老人讲过,山林里有一条黑龙,它专吞吃人,每次出现,必有冤魂被它吞噬,所以它最喜欢吃新鲜的男童女婴,尤其是孩童,一旦被黑龙缠身,必死无疑。”
“什、什么鬼?”
“当然是神仙。”
“你、你胡说八道。”赵氏吓坏了。
徐玉华急忙安抚赵氏:“大伯母,您别怕,我就是吓唬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