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回放定格,頓時驚愕,畫面中的東西真去他媽的太熟悉了。
愣愣看著,異常惱怒!
自回國後忽略太多事,也沒敢想太多,沒想竟被人矇了。
他氣得無言,大半夜滿懷怒意出門......
兩日後如期出發,童寧一路上安靜不說話,連呼吸都清淺。
氣氛太悶,他沉不住氣:「說說話好嗎?」
她被逼著坐副駕夠令人不悅,還要陪駕駛聊天解悶?
同車一命,忍了忍:「不熟,沒話題。」
想索性閉眼睡覺,但是空間太小彼此靠得太近,很難放鬆入眠。
他現在心情特別沮喪,很想聽她說說話:「車程長,隨便聊聊行嗎?」
「不陪聊。」
程澈何時變得這麼多話?
被堵話也沒發怒?
前些日子糾纏不休的囂張暴怒,此時彷彿全消氣似的,體貼又溫和,特別嚇人。
不想理他,閉眼休息。
他眉間微皺,語氣輕緩:「若妳真的不想去,不開心,那我們就不去。」
她詫異睜眼,這都上路了,說什麼屁話?
「耍人玩嗎?」
「不是。」程澈握著方向盤的手泛著青白:「是我的錯,不該勉強妳。」
這人的嗓音一如過去低沉好聽,該死。
她轉頭看他,眼神更淡漠:「晚了,現在就去,他們要我去,我就去。」
程澈微愣,望著她神色複雜。
倆人沒再說話,一路沉默各有所思,終於到達醫院,才剛到達病房樓層,程徹接了通電話,瞬間冷笑嘆氣。
「妳能自己先過去嗎?我突然有點急事。」程澈神色冷肅,口氣卻輕柔溫和。
童寧沒有遲疑點頭,不用人陪,而程澈在場或不在場,也不是特別重要。
只有自己能面對過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