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吗?我们第一次见面?”
“那年,杏花微雨。”
“你撑着油纸伞,冷漠,凄清,惆怅。”
“从一个巷子里走出来,愁怨,彷徨,又散发着芬芳。”
“我能感觉到,你的心就像紧掩着的窗扉,就像小小的寂寞的城。”
“鬼使神差一样,我便上前搭讪,到现在,我还忘不掉那种刹那永恒的冲动。”
“越靠近,我就越是笃定,我,不想当个过客,我想当你的归人。”
啊?
听着张松淡淡的叙述,那么的美好。
刹那永恒的冲动。
不想当过客,想当归人。
唐怡静爱得更深了,带着一份愧疚,因为她已经不记得这回事了。
又见张松的刘海上,点点滴滴的雨水落下,整个人帅得一塌糊涂,她伸出葱白手指,抱住了张松的脸。
雨夜,霓虹灯下。
两人忘情的接吻,还是法式湿吻。
张松一会测量着唐怡静的胸围,一会测量着她的臀围,嘴里动情地喃喃:
“北鼻!我的小北鼻!”
“我真的好爱你哦。”
心里,真是乐开花了。
绿茶在怀中,肆意地采撷。
沸羊羊在脚下跪着,像条狗。
人间至乐,莫过于此。
该摸的摸了,该扣的扣了,张松突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一只手捏着唐怡静的单A道:
“只可惜,我不能娶你。”
唐怡静的娇躯猛然一僵。
她正沉浸在爱情的海洋里,耳边有音乐在环绕: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走天涯。”
正缠缠绵绵走天涯呢,突然从马上掉下来了。
她费那么大劲,又是道歉,又是谈情说爱,又是献出身体,就是为了嫁入豪门啊。
如果不能,那这一切都没意义啊。
“为什么不能娶我?”
从巨大的欢愉中坠落,唐怡静的眼神非常地迷茫。
张松有钱,现在也变得很男人,还开创事业,还会说浪漫情话。
更不要说,此时此刻,她的小肚子上好像有个擀面棍在顶着。
一切那么的完美!
这正是她想要的爱情,想要的婚姻。
“唉!”
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张松依然紧紧抱着唐怡静,一只手在她的绝对领域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