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处,你怎不说说?”
“要是贤伉俪加入我教,我们愿拥戴公孙先生为教主,在公孙先生统率之下,与天下群雄携手,共擒九幽小怪,为武林除害,扬威江湖,这不是对于贤伉俪和武林有好处吗?”
甘凤凤听了后,不禁看了墨明智一眼,心里感到好笑。墨明智心里却吓了一跳:怎么神风教的人也要捉我了?只见甘凤凤含笑地摇摇头:“多谢你们看重我夫妇俩了!再说拙夫生性淡泊,更不想卷入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中,只想以医术济世。这个教主,还是叫端木自己当吧,再不,黄大护法自己来做也行呵!我只想黄大护法解了我侄儿的穴位,将他交给我,便心满意足啦!”
“夫人是不想答应了?”
“恕不能从命,再说九幽小怪,已有几大名门正派出手,也用不了我们多事。”
黄文瑞轻蔑地说:“几大名门正派,恐怕没一个是九幽小怪的对手。要是他们能擒九幽小怪,不会在巴山断魂坡献丑丢面了。没有我们,谁也擒不了小怪。”
“你们与九幽小怪有仇?”
“没仇!”
“有怨?”
“没怨。”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擒九幽小怪的?”
“我们要擒九幽小怪,一来是为武林除害;二来也想与各门派洗尽过去的前嫌,重整武林。”
“看来,神风教似乎与过去宗旨不同,想跻身武林的各门正派了?”
“要不,我们怎么要拥戴公孙先生为教主的?”
“可惜拙夫对这些不感兴趣。”
这时,一位精明的青年从林中走了出来,说:“黄护法,既然公孙夫人不答应,我们也不必强人所难了。不过,若夫人服下我们的灵丹,我们不但解了令侄的穴位,也立刻离开此地。”说时,将一个小小的青瓷瓶丢了过去,不偏不歪,刚刚直立在甘凤凤的跟前。虽然是这么一丢,却露出极为上乘的武功。
“不服下,你们不放人?”
这青年人说:“夫人,恕在下不会说话,要是夫人不愿服下,令侄恐怕难保性命,就是夫人和这小子,恐怕也无法离开这林子。”
甘凤凤扬了扬眉:“你们要出手?”
青年人大笑:“夫人,不瞒你说,眼下树林四周,都伏了我们的暗器高手,而暗器都是淬了巨毒的,可以说是见血时喉,我看夫人还是服下的好。”
墨明智这时才明白了这些人的用意,问:“我们服下了这瓶子里的药,你们便放人,也放我们走?”
“不错。”
墨明智一下拾起瓶子:“那我来服吧。”
顿时,墨明智感到一股劲风扑面,一个轻纵避开了这股劲风。黄文瑞和这青年人一看,不由同时“咦”了一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位目无神韵的小子,竟然是位武林高手。墨明智拿着小青瓷瓶,茫然问:“怎么,我不能服这药?”
黄文瑞刚才见墨明智要拾青瓷瓶,一袖拂去,这一袖之力,已浸淫了几十年的功力,满以为一拂之下,准会将墨明智拂飞。没想到叫墨明智轻纵的功夫避开了,不由一怔,暗想:看来甘凤凤所带的这一少年,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这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了,要不,甘凤凤也不会将这少年带来。现在他听墨明智这么一问,正想回答,只听见青年人一声冷笑:“小子,你武功不错,但要服这药,恐怕还不配。”
甘凤凤笑道:“小兄弟,你以为这瓷瓶里的灵丹,是糖豆豆好吃的么?它是花了端木一尊的心血所制出来的,不是武林一等上乘高手,真不配服哩!再说,只要一服下这灵丹,就得一生一世服从端木的命令了,不然,三个月后,没有端木的解药,那种滋味是好受的吗?”
“凤姨,他们就是要你服这种毒药?”
“是呀!这是他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甘凤凤话说得这样轻松自如,而且将黄文瑞等人的来意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半点也不担心黄文瑞等人出手。因为这时怪医早已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