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知道。”
厉枭的伸手捏住对方的两颊,让裘秋的嘴巴嘟起,然后自己低头嘬一口,这是他最喜欢做的动作之一。
每当裘秋想扭头挣脱,他就放开再捏住,捏住再放开,直到把猫逗得皱眉表示不爽,不能再逗了为止。
小刘在前面听着他洲哥比平时绵软了好几个度的声调,好像前段时间的阴云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整个人都如春风化雨般温柔起来了。
比如“腰还是这么细,吃的都去哪里了?”,还有“手真软,指甲该剪了。”,再有“今晚跟我回去,宿舍那里的衣服都被收走了,你哪里还有换洗的?”,最后再是“嗯?怎么是空的?你没穿内裤?”
当然在最后一句里的春风戛然而止,厉枭洲的语调也恢复了正常,只是充满了惊疑。
裘秋一脸淡然,“不穿了,懒得洗。”
小刘:“……”一时不知道该吐槽他洲哥的手到底在干嘛还是该吐槽小秋秋居然懒成这个样子。
厉枭洲拧着眉毛看他两眼,叹了口气,视线又往下扫扫,“……算了,反正你又不会吊着难受。”
嗯?是他想的那样?小刘很想问一句,但又怕自己有性骚扰嫌疑,只好把嘴巴闭成了蚌壳。
抱着一大束五花肉,厉枭洲带裘秋去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中餐厅,但因为花和人都太显眼,路过的客人和带路的服务员好几次都在偷瞄他们。
厉枭洲面带微笑,朝服务生微微颔首。裘秋更是只顾着巡视陌生领地,满脸好奇又戒备。两个人愣是一点儿男男情的氛围都没有,看上去更像父亲带自家小孩儿吃饭。
服务生见此,也连忙移开视线,尽职尽责为他们点单。
裘秋吃起来一向认真,对厉枭洲选的这间包厢主打的绝佳城市俯视夜景压根不感兴趣。
不过等饱暖后可以思那啥欲了,回到了车上裘秋就粘在厉枭洲身上不下来了,同样的,厉枭洲也抱着人不撒手了。
“不许哼哼唧唧。”厉枭洲把下巴搭在裘秋脑壳上,脸颊被对方软软的头发蹭得痒痒的。
裘秋很没形象地葛优瘫在车座椅上,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座,把两脚兽挤到了贴着车门的地方。他斜躺着,脚在那头,脑袋却搁在厉枭洲肩膀上,哼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谁哼唧了?”
厉枭洲的手环在裘秋腰上,心说你这就是在哼唧,说话就说话,怎么总是卖萌。
“困了?”他抬手点了点小猫咪的鼻尖。
裘秋正又要打个哈欠,看见眼前有东西,本能就要张嘴咬。
手指被轻咬了一下又被放开,厉枭洲就笑,“刚吃了就饿了?”
裘秋一巴掌拍在对方的手上,不满道:“挣钱好难啊!”
厉枭洲顺势捏着他的手把玩,想了想他的行程安排,“累了?”
裘秋摇头,然后抬头瞥了一眼两脚兽,“可是那个木头好像很能挣?”
厉枭洲挑眉,轻笑道:“你可以不用和他比。”
“切!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他?”裘秋板着脸。
厉枭洲转移话题,“你可以看看你哥哥和你哥夫,他们都没你厉害。”
“唔?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