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天黑,陈宴就把东西送过来了。
跟着送过来的还有几张银行卡。
里面装的是他全部的积蓄。
余甜只是随便的把银行卡往她的背包里面一塞,便把全部精力放在了陈宴送来的瓶子上面。
瓶子是透明的,瓶壁上贴着几张符纸,刚好组成了一个符阵。
余甜拎着瓶子看了一番,符篆画的很一般,没她画的好。
至于阵法,也是十分初等的阵法。
难怪被她用简简单单的一张符纸压住了作用。
她拧开瓶子,瓶子中间塞着几根头发。
不用想,这头发是屈阳的他头发。
余甜拿了个夹子,将里面的头发一点一点的夹出来,夹出来的过程,并没有触碰到瓶壁四周的符纸。
整个过程中,陈宴张了几次嘴,都没出声。
余甜放下夹子,瞟了一眼陈宴,“打算说什么?”
“大师说……”
说到一半,陈宴立即改口,“那个人说,头发放进去就不能拿出来了,不然让我自负后果。”
余甜道:“自负后果?你该负的后果不是已经负了吗?还怕什么?”
陈宴一时语噎。
余甜又将瓶子举起来,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符篆又看了一遍。
她将瓶子放下之后,又去看陈宴,“如果我没猜错,他告诉你这个瓶子必须摆在家里,甚至连方位都给你规定好了吧?”
“嗯……”
“正北?”
陈宴又是点头。
余甜方才就觉得里面多了一张符纸。
看来也是有意为之了。
瓶子中是小阵法,针对头发主人的。
瓶子外结合着方位,则是个大阵法,针对的是房子的主人。
余甜轻啧,“把反噬全引到你身上了,他倒是能独善其身,玄术学的精通不精通另算,这保命的本事倒是学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