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去慰问其他受伤的将士。
感受到他的态度的冷淡也没有多想,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
然后,他进宫述职,与容珏私下见面,容珏态度依旧冷淡得很,只当他是宴将军而已,回禀了公务就将他打发走了。
宴池又等了两日,等不来消息,容珏也不曾派人来与他说些什么,好像忘了他这个人似的。
便直接带着伤进宫求见了。
“陛下,宴将军求见。”太监向容珏禀告。
容珏正在大殿处理公务,微微一顿,声音如常,“让他进来,你去外面侍候。”
太监将宴池带了进来,就关上门出去了。
“哐!”
大殿之内,传出一道重物落地的闷响声。
守在殿外的太监躬着身子,紧张的出声,“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殿内,
容珏被宴池禁锢在h里。
宴池坐在他宽敞的雕花椅上,宽大有力的手掌捂着他的嘴。
容珏挣扎之间,将桌案上的砚台打落在地。
听到太监的询问声,两人都停顿了一瞬。
片刻后,宴池深邃的眸子中流露出一抹恶劣的冷光,他报复似的继续着动作,逼迫着。
容珏惊慌地瞪大眼睛,浑身颤抖着,他忍着tt,侧头看向逞凶之人。
经过两年沉淀的眸子里带着些许的冷意,又没有责备的意思,仿佛在无声的说着“放开”。
宴池犹豫了一下,松开他的嘴。
“没事,不小心打碎了砚台。”容珏哑着声音道。
“奴婢马上进来收拾。”
“不必了,宴将军已经代劳了。”容珏道。
宴池捏着他的下颌,将修长的手指撬开他的唇,深,入,搅,弄。
低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耳语,带着冷然的魅力,“陛下不求救吗?”
“你放开朕。”容珏被迫仰着头,细长的天鹅颈细腻如玉,看着无比诱人。
“陛下为何对臣如此冷淡,看也不看我一眼,这两年臣可想你得紧。”
“宴晚舒……”
听到这样的称呼,宴池目光一冷,手指一勾,迫使他住嘴,“当初是谁与我拜天地结夫妻,嗯?”
“陛下莫不是忘了?”声音透出一股危险来,“还是说,陛下不想认了,想反悔?”
“朕没忘。”容珏艰难回应。
宴池眼神晦暗的开口,“两年前臣怜惜陛下年幼,
现在这地方正好,是时候让陛下补偿这两年的亏空了。”
“你不能这么对朕。”容珏气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