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冷冷:“是你们少主那狗东西先动的手。什么玩意!”
白方古压了压心的惊乱,缓口气喊了声:“小花,方了他,阿珂,与此事无关。”
小花咆哮:“不放!”
那狼王炸毛了般步步紧逼,又不敢逼近。方天珏这会倏一下起身,一把按了那车夫,剑搭在他肩头戏谑一笑:“虽然你的命不值钱,但我手里得有个……有个东西才安心。”
小花在白方古的威视下方了剑,欧阳楼倏一下也收了剑。
方天珏这才一掌将那车夫推开,与白方古、小花向背而立,他提剑冷冷一笑:“沙漠人可真只是狼性呀!若不欢迎,我们走便是了。何必动刀动枪的。”
炫王与塘沽在凤山一站,那一战,塘沽主帅便是当年的塘沽太子,是欧阳楼的父亲。
塘沽太子败后回朝,便受了挟持。有了把柄。据说他太子府便是死在这事情上。
如此看来欧阳楼已确认了他的身份。但是两军交战,各为其主,这个道理孩子尚且明白,白方古没想到欧阳楼会如此。
白方古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血,只觉后背发凉。白方古神情冷肃,眸子透着讥讽看向欧阳楼:“少主若是看从前,永远也别想走出这沙漠。少主既然气盛。便要想好了,今日,你若给了我活路。明日你或许就没有退路。”
欧阳楼剑已入鞘,冷冷一笑,睥睨斜视白方古:“是吗?我们且走着看!”
方天珏一把便拉了白方古:“不跟着他,我们也能去沙漠。”
小花一脚踢开无辜的阿珂:“滚一边去,你们沙漠人都属狗的。”
这一举动,太过惊心动魄,让白方古心有余悸。
欧阳楼这货,性情不稳、白方古冷冷笑了,回头看方天珏:“有车子坐,为什么要自己去那!若少主是反复无常之人,便是躲着他,他也会剑抵胸膛,既然已知过往,何必逃避眼前。我到想看一看他想把我如何?”
方天珏很是不解:“他为什么突然要杀你。”
白方古笑了笑:“因为他想母亲了!”
方天珏一个趔趄歪了歪:“想他母亲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会?”
白方古眸子一凝,笑的无奈,继而抬腿,一瘸一拐的上了车。冷冷哼了声:“走吧!”
那驾车的师傅愣了愣,没想到白方古会如此洒脱,提步竟上了车。这回坐在车里的除了小花,还有阿珂。
阿珂昂头想让白方古给他讲故事,见白方古脖子上渗着血,他低声凑了上来:“先生,我这有药,你要用一下吗?”
白方古低头,看阿珂身旁的剑:“皮外伤,不必了,阿珂剑练得如何?”
阿珂欣喜:“我的剑术全是少主教的,在我们沙漠城,二十岁以下的人,没人打得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