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人,活得快意!”白方古呵呵轻笑。
“中意有欣怡之人?”
白方古乐了:“我说的人,是亲人、朋友及志同道合的人。我可不愿意坑谁。”
长青轻笑:“谢谢你一路照顾云中月。”
白方古顿了顿,急忙缓了口气:“这个、、长青别误会哈,我觉得云中月很好、、我只是受不了别人哭而已、、、所以、、、”
哗啦,长青似从水里站了出来,隔着屏风,白方古感觉到他在穿衣服,片刻只听长青淡淡:“不用说,我不想听,也没必要解释。”
白方古尴尬了,说得是呀,确实没必要解释。
店小二锚着点似的进来处理了房间后便退了出去。
白方古已经趴在了床上。肩头衣衫被长青退到腰下。
白方古双手抱着头,脸偏向一侧。长青说要先从背部施针,然后在用药压制。
白方古趴了半日,不见长青有动静,有些奇怪。抬头却见长青望向他的手臂,神情愣愣的。有些呆滞。白方古急忙缩了手臂:“很多年前受伤了。”
长青回身,眉间颤了颤,将他压在面颊下的手臂拉了出来,双手腕部,一条黑色伤疤,犹如毒蛇缠绕,生生将玉白的胳膊断了两截。
长青指尖一落,附了伤疤:“中意,因为这个才提不起剑?”
白方古尴尬一笑:“是呀,最初连筷子都拿不起来,现在好多了。”
白方古甩了甩胳膊。笑的灿烂!
长青忽然回身,拉起白方古的裤管,这让白方古愕然,急忙缩回腿,但脚踝还还被长青扣住了。
脚踝上端。同样是一条毒蛇般黝黑暗沉的疤痕,双腿齐下。
白方古脸色爆红,这一瞬间,曾经的落魄,绝望、不堪,刹那展现,他忽一下坐了起来,拉了裤管怒了:“你施不施针了?”
长青猛然回身,低头道了声:“对不起!”
白方古又爬了下来,头埋在枕头里,忽觉得自己如此,更显脆弱。
见长青久久不语,他又将脸侧了过来,眸子依然舒展:“不用说对不起,又与你无关!”
长青将被子拉了上来,压他腰窝以下,冷冷清清:“谁干的?”
白方古懒懒闷着脸:“太久远了,不记得了。快点弄吧长青,我很累。”
长青嗯了一声!
指尖却先落在白方古的肩头,似缓和气氛的一笑:“中意,你肩膀上有一只鸟。”
白仿古点头,轻轻舒了口气:“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