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权
小狗想要吃主人下面的东西
关山熠红着眼睛,破碎的句子细若蚊蝇。
下面是什么东西?
余昭耐心地引导他。
关山熠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过了好几秒,才轻声道:是生殖器。
好学生关山熠投机取巧地答道。
余昭吻着关山熠的锁骨,手里不忘调皮地捏捏柱身,惩罚似的让顶端磨蹭穴口。
不可以哦,要用另一种说法。
关山熠被磨得直喘气,拗不过余昭强势,又不想结束这场危险游戏,好脾气地配合她,说:想吃你的逼。
余昭又扇了扇他的乳头,说要叫主人。
想吃主人的逼。
明明是小学就偷偷挂在嘴边的脏字,越长大却越难以启齿。
就是知道越长大越文明,偏偏要他暴露心底的粗鄙。
余昭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把嘴张开。
可偏不吻他。
坏人。
余昭咬了咬那颗红肿的乳头,怜悯地用舌头来回抚慰,道:小狗的嘴巴可真脏。
关山熠委屈说道:是你叫我这么说的。
余昭吻了吻他的嘴唇,温柔极了。
那是想看看小狗听不听话。
关山熠睁开眼睛问她:那我听话吗?
余昭点点头。
关山熠突然露出一个男性荷尔蒙十足的微笑。
那你该怎么奖励我?
他笑着问。
有的人平时不爱笑,一旦笑起来,实在是耀眼夺目,连余昭这种资深色批都有些失神,她定了定心,嘴上继续不饶人,道:下次我们在体育馆做好不好?
关山熠调整了坐姿,用滚烫的身体小幅度地顶弄她,问道:你不嫌脏吗?
余昭抱紧了他,整个胸脯都贴在他身上,往前坐了坐,舒服地呻吟:反正都是要被你弄脏的嘛。
她默许了关山熠掌握主动权,放松地挂在他身上,完全不想动。
关山熠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花招,后退了一定距离,接着侧躺下来,去吃余昭的奶。不管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耐心地插了一根中指进小穴,尝试先用手指让她爽一波。
余昭还看不起他,说你还是算了吧,直接插进来舒服,话音刚落,关山熠就加了根食指,像抠冰淇淋一样,在甬道里挖掘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