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卫恕一早就起床把早餐做了,顺带把昨晚泡在洗碗池里的碗洗了。
昨天他老婆没有榨干他,他可是把他老婆榨得一滴都不剩了,今天怎么着也得好好表现一下。
潘望秋的生物钟决定了他不管怎么偷懒,都不至于睡太晚,他们吃过早餐也才十一点出头。
“今天做点什么?”卫恕问。
潘望秋答:“想听你弹琴。”
卫恕拿来了电子琴,翻开多年前买的流行曲谱大全,随意弹了起来。
潘望秋闭眼窝在沙发上假寐。
卫恕想了想还是问:“有心事?”
潘望秋闷闷地嗯了一声。
“说说看吧。”
潘望秋问:“你之后是什么打算啊?”
卫恕刚开始没明白潘望秋的意思,反应过来后才想起昨天他被欲望支配了理智,还没有跟潘望秋说起这个房子的事。
他停下来手里的动作,琴声也因此戛然而止。
潘望秋疑惑地睁开眼,却看到卫恕满脸不知所措地站在他面前:“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跟你说。”
潘望秋一呆,这才反应过来卫恕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你紧张什么,我不是借题发挥,你知道我不爱打听事的,你不跟我说自然有你的理由。”
卫恕凑到潘望秋面前,在潘望秋脸上落下一吻后不由自主露出了偷袭成功的微笑:“我刚才真以为你生气了。我希望你能多打听我,你不打听我也一定要向你汇报的!”
卫恕又说:“现在话都说到这里了,这件事我是一定要汇报的。”
原来买房子的是一位道士,专收凶宅,至于买的凶宅是什么用途,卫恕没有问,中介也没有说。
说到这个卫恕嘿嘿直乐:“这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我之前以为卖这个房子的钱最多可以抵那些货款,没想到还有盈余十来万。”
他说着,赤脚跑到房间里,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张银行卡:“这是我的‘工资卡’,给老婆管!”
潘望秋并不拿那张银行卡,转而问:“你现在不做卫浴了,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呢?”
卫恕答:“我还没想好,想先干几个月滴滴过渡一下。我本来也干这个,就是兼职变全职而已。”
潘望秋叹了口气:“我也想转行了。”
卫恕坐到潘望秋身边,从身后抱住潘望秋:“是不是干得不开心?不开心就工作辞了,我养你。”
潘望秋摇摇头:“我不想吃软饭,就是有点儿迷茫。”
卫恕没有搭话,只让爱人靠在自己有力的臂膀上,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自己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