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万不可啊。”
他急切地劝阻。
“您难道真打算宽恕这些狂妄的异族。”
听到张良的担忧,秦王微微挑眉,似是对他的误解感到好笑。
“你知道,我并非蠢人。”
他调侃道,“我们兵力不足,若一开始就撕破脸皮,他们只会躲进深山,那时再想抓他们,岂非难上加难。”
张良闻言,脸庞微红,顿悟秦王的策略。
“可是,陛下,我们既然索求他们的道歉,却又准备对他们痛下杀手,岂不是失信于天下。”
他谨慎地提出疑虑。
秦王的眼神变得犀利,直视张良。
“你说我们失信于人,这群蛮夷又何曾懂得信用。”
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不留丝毫余地。
“你若真指望他们讲诚信,那我只能说,你真是愚蠢至极。”
"我们这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的学识难道只停留在蓬莱岛的虚幻景象上吗?你对守护的职责忘了吗。”
嬴彻的话语犹如一盆冷水,让张良的脸庞瞬间染上了尴尬的红晕,仿佛能找到地洞就钻进去。
然而,面对责备,张良却不敢反驳,只是低垂着头,默立原地。
“罢了,我并非有意指责。”
他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是我亲自挑选的蓬莱守护者,未来的职责在于铁腕治理,而非空谈仁义。
对于我们的同胞,仁慈无可厚非,但对于这些野蛮之人,唯有严苛手段才能让他们畏惧,才能让他们顺从。”
“只有这样,作为实际管理者,你才能真正省心。”
嬴彻的话如同明灯,照亮了张良的心境,他深感惭愧,却又无比感激。
“殿下,我明白您的教诲。”
张良领命离去,带着熟悉小日子语言的手下,与北条十宗展开交涉。
北条十宗的反应出乎意料,当他得知嬴彻接纳了他们的道歉,并要求赔偿时,他的眼睛闪烁着兴奋,仿佛抓住了胜利的关键。
看着北条十宗的得意忘形,张良内心暗讽,表面上却保持着冷静,如同看透了这群野蛮人的愚蠢。
他无声地笑了几声,内心却早已将他们贬低为不堪一击的蠢材。
在栋京城,嬴彻的士兵们得到了妥善安置,北条十宗并未动用家族力量。
那些在朝堂上对他冷嘲热讽的大臣,都被他悄悄记在了心头,准备日后逐一清算。
在栋京,帝国的军事部署被朝廷诸公共同承担,这使得北条十宗的声望犹如滚雪球般壮大,令那些政敌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这家伙仿佛拥有磁力,能把大秦的支持者紧紧吸附在他的身后。
尽管如此,尽管心中满是对北条十宗的怨恨,这些大臣们仍不得不履行义务,慷慨地提供资金、人力和府邸,以安置天秦帝军在都城栋京。
其中并非尽是庸碌之辈,他们明白,大秦军队的入驻不仅是威慑,更是明确的命令,任何试图逃离栋京的行为,都将面临无情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