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茹脸色瞬间失血,苍白着的额头冒着冷汗‘咚’的跪在我的面前:“请帝君陛下饶了奴婢的失言,奴婢不敢了。”
还好她没有猛磕头,只是跪着,哀求的看着我,眼中泪花闪动。
“起来吧,本君近来的脾气确实比较怪,这不怪黄茹这样说了。”见黄茹起身后,我转头对洪英说:“洪英,你别老是喝本君的宫女,匀开现在不在本君的身边候着,要是骂哭她们了,谁给本君端茶倒水拿点心啊?!”
“是,奴才知道了。”洪英脸色似暗了那么一丁点儿,眉毛也似抽了那么一下下,躬身说道。
“知道就好。那么,洪英就代替黄茹去御厨房帮本君拿点黛花糍来吧,要红黛花的口味。”我刁难的说。
“这?”洪英迟疑了,眉宇间轻蹙着。
也对,现在我的身边只有他和黄茹,要是他都走开了,那么我的身边不只剩下黄茹了,不过不算那些隐在暗处的多个影卫。
“这什么?现在宫里的每个宫门都是重兵,还有路口一刻一队的巡逻,比大婚前还严防;况且宫内没有了那群会生事的宫妃和男|宠了。你怕什么呢?”我淡淡的说。
“帝君陛下,本来奴才是不怕什么的,但是被帝君陛下如此一问,奴才倒还真是开始怕什么了。比如帝君陛下偷偷溜出皇宫。”洪英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眼睛朝旁边看了一下,或许脸上还有被他猜中事实的羞窘。
“本君只是想去兵部看看小凤,他马上就要去松国了。可是父皇现在居然不准他进宫,自大婚后,本君整整八天没有看到小凤了!洪英,要不你带本君去兵部走走?”我淡淡的问,手上甩出一个风刃,割掉亭外湖中几支青莲叶。
“帝君陛下是在威胁奴才吗?”洪英看着湖中被削断的青莲叶,问。
“你看到了,不是吗?还是说你想让本君对你用药?!”我头也不回的说。
“清儿想出宫还不容易,来找父皇不就行了。”
轩辕擎天性|感低沉的声音在耳际响起,然后耳垂被他的口腔含住了。
“唔,父皇,你现在的做法,有让我出宫的意思吗?而不是学苏,学他一样,把我困在一个地方,等着你的宠|幸?!你居然在皇宫里摆出了万象阵!”我咬牙切齿的说。
“我那是防那个还没有抓住的杀手,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呀?我很害怕他的术能,能把清儿不知不觉的带走的术能,所以我不得不防着!而且,你以为欧阳灿和重羽和对你就放弃了吗?清儿,你只能是我的!真想把清儿融进身体,这样我就不会担心清儿会被谁抢走。”
“你不是大陆最强的人吗?怕什么?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我干巴巴的语气安慰他,不解轩辕擎天怎么就一下那么的没自信呢?
“清儿在安慰我吗?好高兴。我不怕他们明面上的抢夺,只怕他们上次一样,找拥有特术术能的人将清儿带离我的身边。”轩辕擎天放开我的耳珠,说完后改战我的颈脖处了,轻轻的舔噬,让我全身一阵酥麻,一下软倒在了轩辕擎天的怀中。
“清儿,好想要你!我们都好多天没有做了。”轩辕擎天的声音愈见沙哑,呼息渐趋喘急。
“你,你,别在,大白天就发|情,唔。”
“清儿不是也想要。”轩辕擎天快手的伸进我的下面抓了一下,露着邪魅的笑容说。
“啊,唔,不要在这里,有人。”我软声的说。
“别怕,洪英早就帮我们把人撤下去了。嗯,我的清儿真美!”
云烟锦制成的秋衣一件一件的掉落在上,然后一件紫色的龙袍霸道的落入其中。亭子四周垂下的淡紫纱缦轻轻的被风撩起;我抖了一下突寒的身体,向轩辕擎天那炽热强劲的胸膛偎去;敏感的身子早已打开,眼眸弥漫着轻烟,慢慢的将轩辕擎天的粗大容进身体;在他的带领下,一起在欲|海起浮飘游,一波高过一波,一浪强过一浪的情|潮充斥脑海,也忘了要出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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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次受了极重的剑伤,却能飞快的恢复如初,所以轩辕擎天和欧阳灿、重羽和都知道我的术能是‘医’。
然后,轩辕擎天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诡笑,八天后,就变成了我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的状况,因为今天被轩辕擎天压倒又压倒!在凉亭中做完还不够,回到腾龙宫时,被压着又运动的好长的时间。他说,反正清儿明天就好了!
我已无力骂人,不然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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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遥冥是个很严谨自律的军人,看到我和轩辕擎天走进兵部时,也只是微微的躬了躬身体请了安,严肃的脸上除了军人黝黑的凛然之气,就是对轩辕擎天的崇敬和对我的非常浅淡的敌意。
这让我很好奇,为什么遥冥会敌视我呢?
正想细看他眼中的情绪时,小凤从外面飞奔着过来,我张开手臂,等着好似几天不见就长高长黑的小凤扑进怀中,谁知道被遥冥拎住了。小凤像只被制住的螃蟹一样,划着四肢,嘴中哇哇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