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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也没有理由再缠着对方,埼玉结束了通话,抬头看了看天空:“这么晚了?”
……
“所以,就是这样。”在饭桌上,埼玉一五一十地把这件事说给杰诺斯听:“很有趣吧,杰诺斯?玩具手机居然能打电话。”
“老师……”杰诺斯的思想很挣扎,一方面“玩具手机不可能用来通话”这件事是他大脑中的深信不疑的理论,另一方面“埼玉老师说的都是正确的”这个观点同样根深蒂固,这两种想法在他的大脑里激烈地冲撞着,让他面无表情地石化了三秒钟,然后选择了万能句式来应对:“真不愧是埼玉老师!”
“不,我觉得和我没什么关系……”
“会不会是误听?”
“误听吗?我一开始也以为,不过对方说了他的名字。”埼玉把通话对象的名字说出来,然后说:“是个我没听过的名字,所以应该不是我想象出来的。”
杰诺斯不再提出异议,只是愣了三秒,继续说:“老师,工作辛苦了。我买了老师喜欢的饮料。”
“一点都不辛苦,不过还是谢了,这次该不会又买了一箱吧?”埼玉开玩笑地说。
“没有,我已经吸收了上次的教训。”杰诺斯认真地说,埼玉从他手里接过饮料罐,打开的一瞬间,他突然听见杰诺斯说:“老师,刚刚我似乎没听清,老师说的名字是不是……”杰诺斯把名字重复了一遍。
“哦,是啊。”埼玉不在意地回答:“怎么了?”
“生日收到的手机?”
“嗯。”听出杰诺斯的声音不对,埼玉放下饮料罐,坐直身体问:“到底怎么了?”
“老师,我在选择成为改造人,决心复仇的时候,就把过去全部抛弃了,就连回忆也都选择了从大脑里刻意地遗忘,但是老师今天说的是我就算想忘也不可能彻底磨灭掉的事,老师……”
“所以说,简略点,到底怎么了?”埼玉打断了他。
“那是我的名字。”杰诺斯说。
“哎?”埼玉一愣。
“过去的名字。”杰诺斯说,顿了顿,他继续分析:“那应该是我十五岁生日,因为家人说,十五岁该学会照顾自己了,所以买了手机做生日礼物。”
“哎?十五岁?那不就是……”埼玉眨了眨眼睛,感到很惊讶。
“是的,是灾难发生的两天前。”
“那……那也就是说,这通电话……”杰诺斯越镇定,埼玉越是结结巴巴地慌乱起来。
“嗯,如果没错的话。”这通电话连接到了过去。
“不得了啊,杰诺斯,我们再试试手机还能不能通话了!”埼玉说着,立刻站起来,满屋子地一通乱翻,终于把手机重新找了出来:“啊,这里。太好了,幸好没丢。”
“老师要做什么?”杰诺斯抓住了埼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