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推过那份报告,直接地望着多年不见的温兰兰,笑嘻嘻地看着她,“说吧,你想要什么?”她问的很直白。
乃们霸王我,我的积分都没处送去!!上个月就没有送完,这个月看样子也要送不完了,我泪奔了!!
☆、050谁欠了你
她说的直白,可是架不住温兰兰那个眼神的,叫做什么个来的,那就是个眼睛一眨巴,泪就能掉下来,就是在柳成寄面前把这个做的极到位的小七都看了觉得个佩服。
泪跟不要钱似的,人家还拿着纸巾擦,眼睛可红了,像是受到天大的误会似的,要是小七再说什么个过分的话,指不定人家手里拽着个纸巾,就得奔出外头的人工湖了。
“小七,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这要是叫你妹妹听到你这么想我,她得怎么想的?”温兰兰说话到是个软的,那张略个苍白的嘴唇一动,眼泪就跟着掉。
这一哭,到是惹来咖啡厅里客人的视线,有些好奇,最多的可是就是冷漠,看一眼,就都把视线收回去。
小七真想说她不是男人,真是见不得这个掉眼泪的场面,看见了就心烦,她自个儿做起来,就是想求个缓缓的时间,到是别人做起来,她又不乐意看,那是算计她来的,哪里会乐意看的。
“别——”她用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喝了口咖啡,慢理斯条地再开口,又停了一会,再接着说,“温姐姐,我以前是这么叫你的吧,没头没脑的这都说的什么话,还是说的明白些吧。”
女人的泪水于男人有用,于女人到是没有什么用处。
温兰兰那人很瘦,皮肤雪白,那脸上的皮很薄,近一看,都能透出底下的细细血管来,叫她一哭,眼睫上带着个湿意,男人见了,准得起两百分个的保护欲,可谁叫小七是女人,她是男人名,骨子是个女人,取了个男人名,不代表她就是个男人了。
“你妹妹想上‘铭诚’,我得去给她挣报名费,就是想让你带她一个月两个月的。”温兰兰说的很踌躇,眼睛瞅着她,生怕错漏过她的表情,说着话还露出苦笑来,“能成吗?”
小七知道“铭诚”,那是个幼儿园,要是说起来,也是挺有名的,为什么挺有名的,那就叫一个字:贵!
要说有多好?
让小七来说,她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好的,都是钱在作怪,好象出了那笔钱,就跟着身份地位都往上疯涨了是的,“别介,我不会带孩子,我也没空。”
她一口回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话是没说假,这是真话,她哪里会带孩子,她自个儿就是从蜜罐里倒下来的孩子,这心眼还没长开,就让现实逼着成长了。
“你是不是不想认这个妹妹?”温兰兰泪眼瞅着她,那话问的很慢。
小七是真不想认,她认了干嘛呀,就凭着这张不知道从哪来的纸,她就得认下自己有个小不点妹妹?“我认了,于她有什么好处?叫她也顶着贪污犯女儿的名头?”
她一点都想不出来,要是伍红旗同志还在世,她到是觉得温兰兰可以带着孩子来,起码还能叫省长大人照拂着一些,但是现在,她伍卫国能给这个孩子什么东西?
一穷二白,还背着个贪污犯女儿的名头,更是个名声不清白的女人,她着实想不出温兰兰的用意来,一般人那还不得离她远远的,这个人到是凑上来。
要说温兰兰打的是雪中送炭的主意?
她也不会相信,温兰兰还叫她照顾女儿,那炭是送不了的,而且她也没到要温兰兰送炭的地步,但是,这个真叫她纠结,想不通!
温兰兰瞪大了眼睛,一副被误会的惊讶样子,“认回自个儿的亲姐姐还得要好处吗?小七,你这不是要寒了你妹妹的心吗,她可是天天念着你这个姐姐,你说这种话,她还不得哭的?……”
“红旗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这样说你父亲?”最后,她还加上一句质问,分明指责小七,“他生前对你这么好,就是叫你在他身后把贪污的名头往他身上搁?”
小七听的很无语,这说的都是真话,怎么就扭曲成这样子了?是她表达有问题,还是人家的理解能力太强大?
她低头抚额,用着小小的银汤匙在咖啡杯里慢慢地搅拌着,“别扯些有的没的,我不耐烦跟你说这些,孩子我真带不了。”她自个孩子都没带着,还能带个都不知道是不是她爸女儿的小女孩?
东城——
想到这个,她搅拌的动作慢下来,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有种木木的感觉。
“你是不是觉得这东西是我弄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温兰兰把检验报告拿回去,指着这个问她。
算是她问对了,小七眼里含着笑,“我真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
咖啡兜头下来,小七真想没到她还有这一手,这就给泼了一身,这年头,不止是防人泼酒,还得防人泼咖啡,她上次把郇乃锐泼了一身酒,这回在别人手里糟殃了,那咖啡可好的,将她的裙子染了个透的。
不止是裙头,那脸,那头发都有,她很狼狈。
咖啡厅里还能听到别人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