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倚在他的肩头上:“只要我们手里有灯,对方就不敢动咱们。”
灯?祁宏诧异地看了看不知何时被黑楚文拿在手中的油灯还有微弱的火光。他禁不住问道:“跟这灯有关系?”
“八九不离十。而且,你别忘了,这灯的灯芯是狐狸毛,我们那个七尾朋友也是同类。再怎么说也是远房亲戚吧,该给点面子的。”
对黑楚文的这种想法,祁宏觉得不是很在理。这就像是一群里人里突然出来一个拿着人皮灯笼的傻帽,不被乱棍打死也会被扭送执法机关。只不过,他们这是狐狸的毛,也就等于是人毛灯笼吗?
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囧到的祁宏打了一个冷颤,黑楚文不解地问:“冷吗?”
根据手表上的时间来看,绕着树林走一圈花去了两个多小时。祁宏有点累了,坐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歇脚。黑楚文感觉到林子深处的那种气息仍然还在,没有半点变化。想来也只是在监视他们而已。他四下看了看,指着远处说:“看到没有,有水气。“
闻声,祁宏抬起头望去,见在远处山峦的一角上映出粼粼的水泽之光,想必是个面积不小的湖。他说:“过去看看吧。总在这里绕圈子也不是办法。”
此时,天色微暗,月亮已然爬到了半山腰。晚霞之巅漂浮着几朵懒散的云,周围一片五光十色,煞是好看。黑楚文本想立刻抬腿就走的。可看着祁宏有些疲惫的样子,他突然心有所触。眼前的祁宏额前的几头发绺遮住了眉峰,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倦意,嘴角微微抿着,红润的舌尖舔舔嘴唇,薄而不寡的唇立刻变得湿润艳红起来。双肘撑在腿上使上身微微前倾,露出衬衫领口里面让人遐思无限的精致锁骨。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疲惫地坐在自己面前,崴了脚还倔强地不肯低头。想起了去年曾经发生的一段小插曲,黑楚文的内心深处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他走到祁宏面前转过身子,弯下腰:“来吧,我背你。”
祁宏可没想那么多,毫不客气地趴伏在他的背上。迎着那灿美的晚霞朝湖边走去。
一路上,黑楚文满心享受着此时的幸福,背上的人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打趣他:“怎么不唱歌了?”
“你都被我弄到手了,还唱什么?”
不痛不痒地打了一拳,祁宏笑道:“不能因为这个就没情调了。”
“那你唱吧。”
“不要。”祁宏拒绝“我不干那么骚包的事。”
“偶尔只对我一个人骚包没关系,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来,给大爷唱个小曲吧。”
哑然失笑间,祁宏警告他自己唱歌很难听。
一阵风儿掠过,祁宏低沉的歌声萦绕在黑楚文的耳边。。。。。。
kiss me sweet
Im sleeping in silence
all alone
in ice and snow
脚步伴着歌声越来越慢,直到彻底停了下来。祁宏的下颚搭在他的肩上,轻声问:“怎么不走了?”
“这歌什么名字?”
“你是我的爱。”
会心一笑,侧过头轻吻他的脸颊:“你也是我的爱。”
脸皮不薄的人也害羞了,微蹙着眉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敲打着楚文的肩头,甜蜜蜜地说了声:“驾”
走到湖边的时候已经是满天繁星皓月当空,放下了恢复体力的祁宏。黑楚文拉着他走到湖边,看着湖面上的波光粼粼,说:“这里有很大的灵气。不像是自然而成的。”
“不可能是自然的,这里压根就不自然。”祁宏打趣着。
就在他们想要进一步查明的时候,忽闻远处传来几个人的嬉闹声。黑楚文连忙拉着祁宏躲到右侧的一个凉亭内。示意身边的人不要出声。
很快,他们看到了六个人,三男三女,方浩和严小玉也在其中。另外一个男子有些眼熟,祁宏拿过黑楚文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像是最后一名死者。”
黑楚文点着头,表示同意他的猜测。转过头去再看那六个人的情况,只见貌似最后那名死者的身边站着一身红衣的女孩,幸福羞涩的表情洋溢在脸上,这让黑楚文联想到到他们即将举办的婚礼。
事实上,这就是一场婚礼。新郎和新娘站在湖边,手中拿着由白色花枝编织而成的花束花环,方浩和严小玉好像是证婚人,另外一对男女是主婚人。
他们说着普通婚礼上的祝词和誓言,交换了一对纯金的戒指后,新郎与新娘拥吻起来。这时候,湖面起了一阵波动,最开始只是一点涟漪,随着一对新人热情的拥吻,那涟漪渐渐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