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指了指出去的记者问:“这些记者怎么回事?”他又指了指床边的保洁阿姨:“她又是怎么回事?”
负责人擦汗:“我真不知怎么回事?听到这里吵吵嚷嚷的,带人来看看我才知道这出事了。”
他看了看保洁阿姨问:“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到杨总房间?
还弄得衣衫不整的样子?别说杨总看上你,你也不用镜子照照自己。”
保洁阿姨不敢多说了,爬起来就跑了,她心想:我收了人家100万,配合拍照而已,
听说我的脸会被打码,没有人能认出我,有了100万我一辈子吃喝不愁了。
她越想越开心,随身物品都不要了,拔腿就溜出了酒店。
“别跑,把话说清楚。”杨墨想要抓她回来。
“杨总,这事我来处理,你不能再闹了,再闹全酒店的人都知道了。”
杨墨穿好了衣服,气呼呼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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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泽宇办公室:
第二天早晨,厉泽宇看着桌子上报纸刊登的头版头条:杨氏集团的接班人酒店强暴保洁阿姨。
“哈哈!”没等厉泽宇有表情,赵清远先忍不住笑出声来。
“事情做得不错,有没有留尾巴?”厉泽宇问。
“厉总,放心,保洁阿姨拿了钱连夜搬家了。”赵清远说。
“好,这回有好戏看了,估计杨董事长要家法处置了,给他一个警告也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问心?”
“厉总,不怕他怀疑你?”
“做贼心虚的人怎么可能喊捉贼?”厉泽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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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墨别墅里:
杨墨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哎呀!疼死了,你轻点擦药。”
厉彩霞用药酒给他擦着身上的鞭痕:“你爸真下得了手,我都怀疑你是他亲生的吗?”
“屁话,我若不是他亲生的,他早就弄死我了。”
“那他怎么打得这么狠?你看看鞭鞭见血,连我一个外人都不忍心看,他居然打了十几下。“
“我的命没有他面子重要,那些报纸‘啪啪’打他脸,他能不‘啪啪’打我吗?”
“提起这事我都想抽你,你不是说对问心动手吗?怎么和一个保洁老女人被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