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景平知晓那话是对自己说的,便抬脚进去,眼观鼻,鼻观心,尽量无视那两个还继续抱在一起的身影。
这时祁俊总算是抬手放开了林柔,林柔原本坐在他怀里,至此时方站起身子,身姿婀娜的向她走来,而后抬头……
景平只看见林柔慢慢抬起了手臂,在她还未及反应过来时,颈侧一麻,随即整个人便软软的瘫了下去。
此时的她双眸微闭,却还是能够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只听林柔道:
“既然他已经开始想要,那就把这个女人当做礼物送给他去,也免得他长长久久的惦记。”
祁俊却是幽幽一叹,声音里多了几分慨然:
“小柔,你这是在逼他!”
林柔不置可否,没有说话,随即景平便感觉自己的身子被调了个位置,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虽然四肢瘫软,眼皮也睁不开,可她就是知道自己此刻正被祁俊抱着往聂政的房间走去。
这样的经历让她突然就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记得在很久之前,她第一次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为着莫名的原因,祁俊很是讨厌她,而那个时候的聂政最讨厌自己厚着脸皮缠上来的女人,于是祁俊便把她打晕了放在聂政房间的沙发上,企图让聂政对她心存嫌恶,谁知情况却完全相反。
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又会是怎样的情况?身子软弱的如海绵一般,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她听见了开门声,随即自己便被放在了一方柔软的所在,身下应该是一张大床,柔软。还带着点点男人的阳刚味道,想来就是聂政的房间了。
却听祁俊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并没有马上出房间。离得很近的地方传来洗澡的声音,想来应该是聂政在洗手间。
原以为祁俊会想当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去,谁知下一秒便听见了他提高了嗓门冲有水声传出的地方喊道:
“大哥,人我已经帮你带过来了,此时正脱光了放在你床上。
左右不过就是一个女人,难道新义安的老大连一个女人都要不起么?”
说完不顾浴室里传来的摔门声,整个人边当先走了出去。
过了约莫有十分钟的样子,景平才感觉到身侧有人在慢慢的接近,男人的气息炽热如明阳,让她下意识的便屏住了呼吸。
此刻的她身上只不过罩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外袍,袍下就是一片如玉般的肌肤,景平甚至能感觉到领口处没有盖的严实而袭来的一阵凉意。
男人在床头默默的站了许久,久到景平都有些觉得自己的四肢开始僵硬,就在她尝试着睁开眼睛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
下一秒聂政一个恶虎扑食突然袭来,整个人恶狠狠的压在了自己的身子。
耳侧也跟着传来男人炽热的呼吸,而后就是一道黯的堪比子夜的男生道:
“就这么想要爬上我的床么?你可知道我一般不轻易要女人,只要要了那便是我的责任。而现在,前面正等着我的就是一条不归路。
话已至此,宋小姐,这样,你还想做我的女人吗?”
穿越回来的几日到现在一直很懵懂,景平压根就不知道她回到现代之后这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然而面对这般时常的聂政,直觉告诉她,如果她再不做出什么点来表示,后果很有可能是无法挽回。
奈何眼睛根本就睁不开,她想开口,却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景平动了动身子,刚想使些力道来脱开男人的钳制,岂料她现在是在聂政的身子,腰肢柔软,而丰腴的胸啊脯上还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她这样一番摩擦,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挑逗更为合适。
而聂政显然也是如此理解的,男人的眸色更黯,下一秒便俯下头吻住了女人的唇瓣,双手也在女人的曲线上四处游移,极近撩拨逗弄之能事,各处煽风点火。
景平本就浑身瘫软,想来是林柔刚才给她使了什么麻药,这一刻被男人逗弄的身子更是软如春水。
男人的吻是霸道的,强势的。当那湿滑的大舌头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时,景平甚至能感觉到一些些被隐藏极好的血腥味道,心下不由的一怔,她便知晓,聂政此番是发了狠了。
男人吻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唇瓣被他吻的红肿不堪这才放过。
大手飞快而坚定的剥开景平身上的白袍,于是只着内衣的玲珑身躯便尽数出现在了男人的眼里。
景平听见男人似是轻喘了口气,下一秒身子再度贴了上来,男人的唇靠近她的耳畔,不乏邪佞的道:
“堂堂警察局长的千金三番五次的招惹我,只为了躺在我的身下,也为了弄出那些所谓的罪证,如此大义牺牲的精神,倒真是让人佩服!”
男人的声音是嘲弄,戏谑的,却也透着无比无际的寒冷和弃。景平却是心头一跳,慢慢在消化他说的话。
他说警察局长的千金?莫非说的便是自己的这具肉身?莫非宋阡是香港警察局局长的女儿,鬼迷心窍的跑来这里当卧底?
男人的大手慢慢的转移到了她的脸上,在那粉嫩的双颊上揉捏摩挲,粗鲁之外竟流露出丝丝怜惜的味道,又听他贴着她耳根道;
“这样一张和她完全相似的脸,你们明明知道我想要,也知道我一看到这张脸就会发疯,还是想你送到我面前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