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迎飞:“谁会把墓建在这种山里?”
饶墨嘲弄一笑:“这你们就不懂了,古人都讲究个风水宝地,尤其是一些个达官贵人皇族,他们死前都会为自己选一处宝地,死后让后人将自己葬在那里,这样也让后人发达,搞不好他的后人还能飞黄腾达。”
董迎飞:“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
饶墨也不气,继续往前走,一天下来他们没歇过一下,所有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不消了。
饶墨的人探路回来。“二爷,找到被打落的无人机,就在前面密林里,那里有扎营留下的痕迹,但他们人已经走了。”
饶墨不屑笑一声:“好的很,这样的地方也能被他找到,看来诡图在他手上。姓白的居然敢把诡图给他,看来白家是公然与我饶家为敌。”
李言:“你们到底在找什么?什么诡图?”
饶墨一副神秘样!“吩咐下去原地休息两个小时。”也不管石头是湿的,席地而坐。
饶墨示意李言靠近。“诡图是一张藏宝图,上面记载了九大诡墓,全是油斗。”
“你们饶家还学人家盗墓?”
“什么盗墓,饶家是守墓人,那些墓全是我饶家的。盗墓贼是那姓花的狗贼。”
李言有些不信,历史上的饶家是外姓旁支,之所以是机关世家,不过也是用木头造一些稀奇的玩意儿,本来是一个销声匿迹的家族,不知怎么的还会在这个时代又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还靠着一手造机关的本事,得到了很多有钱人的青睐。李言想问问他们饶家消失的这上千年都去哪里了?却看到饶墨在一旁靠着树睡着了。他也赶紧休息。
董迎飞张罗人架起了火堆,准备随便煮点粥来暖暖身体。
密林深处,毫无人烟的地方,一行人在高大的植被林里缓慢行走,花里在最前与刑大力一起拿着弯刀开路。
白银蝉走不动了,胡哨半扶着她,他自已也快不行了,“怎么选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花里:“几千年前,甚至是上亿年前,还没有人类的时候,这片土地上的条件比这还要恶劣。”
白银蝉喘了口气:“我不行了,歇一会儿吧!”
花里看了看他手绘的那份诡图,他们已经离目的地很近了。“大家原地休整半个小时。”
白银蝉听后一下跌坐在一人高的草丛边上。
草丛中随之一阵稀疏声。
花里立刻警觉,抬手示意大家噤声别动,而他已经取出放在背包侧面的铁棍。
刚才的那一阵快速的稀疏声,可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人发出来的,草丛里有东西,他们心里也都清楚,所以哪里还敢再动。
刑大力见花里都拿他的棍子了,那刚才从他们身后“嗖”一下过去的东西,肯定是个大家伙了。他紧张到手出汗,还是一手取出了别在侧腿上的弓弩,另一手把别在腰上的[木仓]拨了出来。
花里缓步走到白银蝉身前,胡哨是第一次用[木仓],他都还没搞明白这玩意儿怎么用,心想:反正上膛后对着猎物扫射就是。
花里:“给我!”
白银蝉还算冷静,她好歹是学过一些防身本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