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看别人看什么?”千金直接点寻霜:“会还是不会?”
寻霜点了点头:“但我没打过。”
从小到大都是看家里人在牌桌上叱咤风云,她自己完全没上过手。
“我也会。”霍深正用指腹摩擦着有字的那一面,猜手里是什么牌。他倒想看看千金想干什么。
cyan那边被千金聚众赌博的想法弄得不知所措,在镜头里打麻将?
这是明星可以做的吗?
千金又问:“没人了?”
其他人没有回应,卢珊咬咬牙举手:“我可以学。”
千金立马拍板:“那你来。”
“珊珊,你确定吗?”厉佳在她旁边拦着。
“不就是打牌吗?有什么难的。”卢珊笑说:
“输两把就会了。”
白茉坐在她的对面,有种看着自己的感觉。
从头至尾她的急切昭然若揭,她是四个人里面最迫切挤进镜头的人。
或许这就是舞蹈老师当初和她们说的:
“无论你们未来和谁组成团体,每一种组合里都会出现一名野心家,甚至不止一个。”
“哪怕最开始没有,最后也一定会有。”
“天赋、背景、野心,三者都没有,你怎么闯出去?”
卢珊或许也听了这番话,并且开始践行。
还没人敢伸手的那块蛋糕,不管能不能拿到,但一定要上前。
“四个人齐了。”千金自己坐到艾导背后的沙发上,叫他们也四面排开。
“事先声明,虽然很想让几位赢,但我没钱可输。”霍深作为牌桌上唯一的男丁,率先发表了投降书。
千金说:“谁说赌钱了。”
由于这张桌子方正的刚刚好每边坐三个,所以千金说:“后面八个自己选阵营站,三个人一组。”
“麻将规则等会再说,但是我的规矩是,整副牌里先随机抽出四张牌不用。一局里面可以有三个赢家,直到第三个胡牌后,剩下的唯一输家接受惩罚。”
“在整场牌局里,决定听牌必须立刻告知其他三方,否则胡牌无效。从告知听牌的那一刻起,其他三家可以直接口头猜测关键子,且不能再更换牌面。”
“被猜对的玩家直接落败接受惩罚,如果猜测错误,猜测方停牌四个回合,不能进行任何举动。”
千金摸着一张牌说:“如果整场游戏结束还没分出胜负,从开头的四张牌里随机抽取,点数大的获胜。”
“数字相同,万大于筒,筒大于条。”
规则听懵了后面那群不懂牌的人,包括桌上的卢珊。
苏默林理解规则倒没有什么问题,但理解专业术语实在困难:“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大多数看不懂。”
麻将不是谁都会,更何况规则里还有需要监督的环节:“没人可以监督。”
“不用监督,”千金当初留学都快把传统娱乐项目玩出花了:“只要没有告知听牌,就算遇到了胡牌的机会也没用。一旦告知了,那任何到手里的牌都只能打出去,很明显。”
“试玩两局你们就会了。”
“惩罚是什么?谁来做?”祁瑾问。
千金说:“当然是三个人一起。惩罚嘛。。。。。。”
“我以前在国外玩得怕你们玩不起,这样,我放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