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莳感觉江岳知道这个事,他刚刚好像很笃定的样子。
“我那天给你助理打了电话。”
“我知道,公司会调整对他在责任感、道德良知方面的评估。”
“有影响吗?”
“目前没有,他要是再往上晋升两级就开始有了。”
夏南莳觉得这样限制晋升也好,要是立刻有什么影响,怕他报复,这种人是不会往上报复的,也不会觉得自己错,他只会怪前妻怪孩子。
艾米回来的话,夏南莳就不用找临时助理了。
江岳问他:“明天真的不跟我一起走?”
“不去,时间都冲突了,怎么去。”
江岳是明天出差,到周末回来,夏南莳正好是录一个周末。
“我可以周五送你过去。”
夏南莳犹豫了一秒钟,还是说算了:“来回坐飞机太累了。”
江岳就回头去床头拿东西了。
夏南莳:?
江岳算给他听:“我最早周五到家,你周五出发,周一才能回来。也就是说我们差不多五天见不到面。”
“哦,所以呢?”他们以前十天半个月不见都很正常,不就是五天,夏南莳觉得他没打什么好主意。
“所以按一天一次算也少了五次,今天先补一次,剩下的回来再补。”
夏南莳:“……”
是这么算的吗?但是江岳已经压上来了。
那天兜风的时候夏南莳喊了声老公之后,江岳就总想方设法要他再喊,大半都是在床上,体现在夏南莳一喊,有什么要求都能立刻满足,但是今天不行,江岳跟吃错药一样的,夏南莳不管怎么喊他,喊他什么,他的回应都只是稍稍停顿,然后换个方向变本加厉。
夏南莳想起来,小时候爸爸带他去参加传统文化体验的时候,看见过传统的方式打年糕。糯米放在大石臼里,被巨大的石锤不断捶打,就慢慢变成了年糕。
当初觉得好玩,还想自己体验一下,连锤子都没搬起来,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大石臼里的糯米年糕,被江岳翻来覆去地捣。
到结束,江岳是只用了一个,他却走了两次,头发都湿哒哒的,原本光洁的腺体上多了新的齿印,后面江岳抱他洗澡,夏南莳意识全无,第二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江岳在动他,他下意识说:“不要了。”
江岳原本没有想法,被他这么一喊,看了眼时间做大致评估,然后在改签和按计划走之间摇摆了两个来回,还是决定早去早回,于是低声解释:“给你贴腺体贴。”
夏南莳闻言转过去,露出脖子,江岳给他贴好之后把人扶正,然后碰碰他的嘴角:“我走了。”
夏南莳睁开眼都中午了,江岳给他发了信息说早饭在保温箱里,夏南莳都不想搭理他,生气地把他备注改成了臭流氓,想到江岳说的打电话任务,怕给人看见不合适,又改回来,还是觉得不解气,又改成江大锤,这样万一被人看见了他就说江岳的小名就是那么土。
*
因为是第一次录这种慢综,陈姐让艾米给夏南莳讲了很多注意事项,主要是围绕待人接物方面,观众看综艺都带放大镜,有时候节目组都没注意到的细节会被他们注意到。
夏南莳自己也补了上一季的内容看,这一季还没开播,第一期要等到这周末。
他是周五下午的飞机出发,江岳上午问他出发具体时间,夏南莳说:“三点的飞机,我吃过午饭就走。”
江岳:“你稍等一会儿,我一点到家,或者我在机场等你。”
“有什么事吗?”
“给你带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