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换了身衣服,素着脸连唇釉都没涂。可在花颜眼中,像是大变活人。
谢队在舞台没穿过裙装,私服更是以利落又飒的裤装为主。
花颜和s。a近距离接触的这一个月以来,见得最多的不是打歌服,就是改造时统一的t恤工装裤,还有练习室里的运动服。
她没见过这么妩媚的谢楚。
身体线条在短裙的勾勒下昭然而出,隆起和纤细,倨傲和动人,竟然同一时间在谢楚身上实现平衡和协调。
花颜握着床头的手越收越紧,正因谢楚从未表露过的美对谢楚入了迷。
如果能把谢楚带到冰封期后的溪谷,芳菲落尽前的山巅,她一定能拍出构图宏大而不缺乏美学内核的照片。
“好看?”
谢楚也不清楚她想要试探的是什么,总之兔子瞪大双眼的模样,让她觉得有必要逗弄一番。
走到卓熙面前,手自然而然搭在她手边的栏杆上。
凑近瞧那双忘了眨动的眼,是一汪藏着小心思的春泉。汩汩流淌,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像是藏着宝石,引人不由自主驻足凝望。
“好看。”
花颜坚定了要对谢楚好的决心,好到有一天谢楚欣然接受她发出的拍照邀请为止。
吃过晚饭,花颜开始紧张,谢队好像真的不打算走!
她因为高烧一身黏腻,早就想去梳洗一番,可临近发-情-期,又有一个顶级a在,她也不太确定摘掉抑制贴后,会不会发生什么。
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被本能驱动会变成怎么样。而且谢队这朵花,美味诱-人,谁见谁迷糊。
生怕第二天上社会版头条,出现诸如‘某花姓o在发-情-期来临前强行推到谢姓a’的新闻,花颜犹豫着问:“谢队,你不走吗?天黑了。”
谢楚放下五线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赶我?”
“那怎么能呢?”
花颜心虚地讪笑,这么明显吗?
谢队端着水杯站起身,亲切地递送到花颜口边。
“所以,你就是这么对我好的?”
“那当然不是!”花颜否定的相当坚决。
故作虚弱地躺下,花颜闭上眼。就不相信再晚点,晚到谢楚瞌睡,她还不走。
谢楚关上病房的灯,坐回到椅子上,卓熙的呼吸在黑暗里声声分明。
她没睡。
窗外灯光微弱,谢楚看着病号的侧脸,低声开口,“和你断了联系的人,是什么人?”
这没什么不好说的,花颜循着记忆回答:“是一个和我不告而别,从此消失人海的人。”
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天,花颜跟着院长从医院结束治疗回孤儿院。路上她特意带了一个红豆饼,打算和那个人一人一半。
可推开门,宿舍空了,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你呢?”
花颜本着你来我往的原则回问,“让你难忘的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