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夷一手勒住他的脖颈,把他牢牢压在栈桥边,他越挣扎,就越感到喉咙被勒得更紧,简直要使他窒息过去。
很快,继上衣之后,裤子也没能保住,被毫不留情地撕毁。两腿被人用膝盖顶开,愈分愈开,不断向□□涌来的不仅仅是冰凉的海水,更是灼热的……屈辱!
是愤怒还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泪水就这样从通红的眼眶里溢了出来。
就在这时,海夷停住,松开了勒住他脖子的手,转而扣住他的下巴,目不转睛地直视着他的双眼,字字清晰:「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忘记我。」
闻言,邵纯孜又莫名地瞳孔紧缩,随即看到对方用手指蘸了挂在他眼角的一滴泪,把指尖放进他嘴里,问他:「知道眼泪是什么味道了吗?」
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咸的。」
海夷趋身凑近,在他骤然惊慌而又来不及躲闪时,舔了一下他的面颊。
嗯,咸的,和上次一样。
唇角微微撩起,沉静而深邃:「愤怒和痛苦的确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如果连这些都没有,小春子,你就不是我的那个小春子了。」
「……」邵纯孜差一点又哑口无言。
这个人——奇怪的男人,刚才还分明像要□□他,现在却又完全看不出曾经有过这个打算,甚至跟他说起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实在太莫名,他竟然忘记了要生气愤恨什么的,只想要弄清楚:「小春子?你是在说我吗?为什么这样叫我?你到底是谁?」
「我来带你走。」海夷说。
「带我走?」
「那里——」
海夷回头,扬手指向天边那片夕阳,「你想不想去?」
邵纯孜更加莫名了,没有立即接上话,马上又被对方催促追问:「想不想去?」
「想不想又怎样?」
蓦然脱口而出,邵纯孜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动了心,只是——「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去到?」
「不是可能。」
海夷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是可以。」
邵纯孜愣了一下,旋即摇头,觉得应该是理所当然般的反驳回去:「你吹牛,这根本不可能,更不可以。」
「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海夷一语定论。
邵纯孜不由得微微失神:「相信你?」
海夷没有答话,只是凝眸看着他。
微微上挑的修长双眼,眼中透出罕见的紫色光芒,华丽非常,甚至有种奇妙的魔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