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归家的途中,炎萤一度产生了想要通过勾引百里雅手下的子桑界主来报复他的想法。
恐怕只有她与其他男人耳鬓厮磨,他才会真正悔不当初?
不曾想子桑界主看似平易近人,在她的丰乳肥臀面前却如坐定老僧,目不视,耳不听,口不言。
她便如咬乌龟的狗,无从下口。
炎萤幼稚的想法很快被木叶发现。
木叶也不同她客气,一道结界锁了轿鸾,免得她到处抛媚发浪,直到回了涂山才将结界打开。
炎萤在天穹城与瑶夫人对撕、逼得瑶夫人跳海之后拒不认错、稍微得了点百里雅的宠爱就狂妄忘形的消息早已先她一步传回了涂山。
故而炎萤回到涂山,迎接她的便是族人如丧考妣的脸,显然惊吓多于惊喜。
国主涂山云汉痛定思痛,愚者总是觉得错在别人,而智者总会从自己身上找错处。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
他错就错在,为什么要把涂山炎萤生下来。
而这个孽畜还一脸冤屈地对他说。
爹爹,你给我选的夫君不大好,能不能重新帮我选一位?
气到肺裂心炸的涂山国主被大儿子重明按住,以眼神示意。
于是又反常地和蔼微笑道。
女儿莫急,爹爹定会为你好好安排。
得了父亲肯定答复的炎萤心安下来,呼唤起了她那群狐朋狗友,继续斗鸡摸鱼起来。
一切都仿佛和往日一样。
但一切又好像都不一样了。
热闹的时候好似没了自我,陷入一种无序的麻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一种莫名的空虚始终笼罩着她。
睡梦中的男人看不清面容,坚定的在她身上起伏。每冲撞一下,她的身躯就随之往后一仰。
黏腻而丰沛的水声,一直在耳旁回响不息。
不知道是喜欢还是抗拒,但手脚却已经先为她做出了决定,像无根的藤蔓一样死死攀附在男人的身上。
她大概知道,短暂的一夕欢愉永远的改变了自己。
做了那样的梦之后,下身总是湿湿的,焦躁不安地痉挛着,好像等待着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捅开。胸口也胀得发痛,想要被人用指缝夹住,揉捏掐弄都好。
可是。
没有那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