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清汤寡水出现在身边时,他不止一次埋怨,衣着不得体。
这才成盒成盒送她买首饰和衣服。
可当她即将离开,才发现她身上的美好。
纪君陶舔了舔嘴唇,刚想说一句软话。
便听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裴小姐说得是,你已经是前夫哥了,
管不了那么多闲事,不过这事儿我能管,交给我,姓林那小子,不敢不退婚。”
吕颂维就像一条鼻子灵敏的狗,无处不在的讨厌鬼,
从会所另一个房间,二溜子似的走了出来。
手上那串骷髅手链,打在腰带上,叮当作响。
纪君陶看见他,脸色沉得像锅底,忽然升腾起无名之火。
“你算老几?凭什么管我家事?我和她之间还有约定。”
纪君陶冷冷地说,见裴音无动于衷,
不得不加上一句:“至少,在爷爷生日之前,你还是要把这场戏演好吧!”
裴音点头,抱歉的吕颂维笑笑:“吕先生,谢谢你的好意,
但这的确是家事,希望今天你听到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给我和薇薇,留个情面。”
吕颂维耸耸肩,嬉皮笑脸地说:“裴小姐吩咐的话,我一定会时刻放在心上,
不过,我听说裴小姐婚前是学医的,不知有没有兴趣到我的公司工作?”
“我暂时还没有这方面打算。”裴音看见纪君陶的脸色,越来越黑,只好婉拒。
吕颂维不知死活似的,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拉起裴音的手,
将名片放到她掌心:“拿着我的名片,回去好好考虑,说不定你会改变主意,
另外有紧急事件,都可以打我电话,我随时为你服务。”
说完,他便一只手揣在兜里,一步步回到包间。
还不忘挥了挥手,莫名有些雅痞。
“跟不跟我走?”纪君陶咬牙切齿地问。
刚才在包间外,听到裴音说起多年前的事儿,他对于裴音印象已经改观。
可转眼,冒出个陌生男人,和裴音打得火热,毫不避讳,似乎以前便认识。
他怀疑,裴音依然还是苏婉茹口中,那个朝秦暮楚的女子。
“这几天,我会收拾一下房间,搬出去住,直到爷爷的生日宴会结束后,
我们两个的关系,便彻底结束了。”
裴音拉着蒋薇,离开会所。
留下站在原地,不停揉着眉心的纪君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