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观众席上一阵唏嘘声。
审判者:“……”
他预感到自己这一场的解说会非常艰难。
……
宋凉开始跑起来之後,狮子明显也来了兴致,但它只是单纯地追,没有加速,也没有任何想要攻击的意思。
过了两分钟,审判者再次开口,“看来布鲁斯先生是想要靠体力消耗来让我们的小猫咪失去战斗力,而这个时候,一定不要惹怒小猫咪……”
他停了一下,看到另一个笼子有点异样。
目光移过去之後,审判者嗓音拔高,“艾斯小姐!”
余眠正在奋力地和自己身上的裙子做斗争,听到审判者的嚎叫,他问,“有规定不能脱衣服吗?”
“没有规定,但是艾斯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审判者万分不解。
余眠:“你身为解说员,我的行为是为了干什么你领悟不到?”
审判者:“……”
谁特么能领悟到在这种场合脱裙子的行为啊!
而这时候余眠已经把裙撑剥离下来,身上的衣服要掉不掉地挂着。
他把由金属丝做成的裙撑拧在了一起,趁宋凉跑到他身边时递给他,“可以开始刺激它了。”
宋凉抬手接过,一边跑一边吆喝着,还把手里的金属丝落在笼子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
审判者不懂这是什么操作,这不是作死吗?
他对这俩人已经没有任何的悲与痛,只觉得他们是神经病。
五分钟之後,观众席上渐渐激动起来,因为他们看到,宋凉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而那头狮子显然已经被他激的得不耐烦了,见他速度变慢,正准备着找准时机一击必杀。
但是狮子和观众都不知道的是,宋凉也在等这个时机。
审判者又降了下来,他看惯了太多这样的场景,几乎可以肯定的说,“再有一分钟,他就要被扑倒了,艾斯小姐,你的爱人将永远长眠。”
余眠听着耳旁微乎其微的风声,看着光屏里的时钟显示的读秒。
他说:“未必。”
审判者已经准备下来了,他理了理长马甲上的边边角角,还思考着一会儿该以什么方式落地比较帅。
而余眠还在自言自语般:“快了。”
审判者动作一停,有些犹疑地问,“艾斯小姐,你似乎并不悲伤?”
余眠在读秒32的时候,说,“他的体力可没这么差。”
审判者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时间又过了五秒。
余眠说,“狮子的战斗力也不可能光靠体力消耗来磨掉,而且它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你在溜着它玩,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