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搀扶着由于酒醉使我瘫软的身体,走出酒吧门口,这大概也是午夜两三点种的样子,按照正常这个时点,大多数场所街道,早已归入平静,也就是像酒吧这样的属于放纵消遣者的天堂,仍有人扎堆谈论。昏黄的路灯灯光映射在因酒醉而显颓废的人的面庞上,酒精的麻醉使我艰难的紧皱眉头,顺着灯光一路望去,直到看见天空中还有几颗闪闪的星星,这样的灯光相比于酒吧里面五颜六色的灯光显得异常平静,更远离了那里躁动的音乐。
出租车司机早就一排排等候在路边,见有人走出,特别是像我这样走路都歪歪曲曲的人,他们都是抢着很熟练的上前搀扶一下,我被那晚的司机安排在后座上。酒精的麻醉使得我间歇性失忆,我已经记不起来我在车上跟司机交谈了什么内容,至于家在哪里,路上发生了什么,我一概记不起来,但我模模糊糊的记得,明明我住的地方就靠在路边,但当我下车的时候好像是我住的地方的前方路十字路口,我隐隐约约的记得,我下了车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往回走了一些才来到门口,我已经忘记正确的开门方式了。那是一种现代的刷卡锁,早已经淘汰了用钥匙的时代。于是我急切的往兜里找钥匙,直到我从兜里拿出钥匙,我耿直的大脑将钥匙扣上所有钥匙一一试了个遍,都使得门毫无所动。
我试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放弃,酒精的麻醉使得想拥有一张床成为我最终的精神意志,迷路的我最终找到了家,可是神志不清却使得我门的打开方式都不知道了。我脑子中唯一的一点清醒就是对床的渴求,这慢慢使我变得焦急,连同身体也不自觉歪歪斜斜,手的抖动使得钥匙掉落在地,但即便是我第二天醒来我也未曾记得钥匙掉落在了地上。可能出于最后的绝望,我只能放弃开门了。我不知道是神的旨意,还是某种对生命的顽强挣扎,就在我放弃开门之后,我拖着瘫软的身体,踉踉跄跄的来到了宏运宾馆的门口,这家宾馆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地方,居住的地方。老板热情善良,也许初心是拯救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下面一段只是个人推测。
据我分析,可能是老板无法忍受这样一个醉鬼,而这样一个醉鬼也没有身份证明,而唯一的身份证明也只存在于意识层面,宾馆是旅客来来往往的地方,时间过久,我认识老板但老板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了。不管怎样,那个时候在那样一种状态下,何讲尊严呢,似乎是因为我没有身份证的原因,老板一直没有给我办理入住手续,瘫软的身体使我一轱辘就躺在了旁边沙发上,嘴里更是不知道在大声的自言自语絮叨着什么。直到老板不能忍受这样一个醉鬼,何况那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了。最后破例给我找了房间住了下来。
我在早上很早就醒来了,这多作用于酒精与水发生的反应使我变得干渴,一觉醒来,我就到处找水,可见不得一点干净的可饮用的水,求生欲使得我,拿起并不干净的杯子跑到厕所里,打开水龙头,把水接到杯子里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完水,走出厕所。酒精带来的麻木并没有消逝,依然头脑昏沉,四肢乏力,于是又一轱辘趴向了床上,而此时带来的难受感并没有再次入睡之意,但那股乏力的感觉只想让自己躺着,而大脑的昏沉使我如同植物人一般失去了思考的力量,我两眼直瞪瞪的盯着房顶,嘴巴不时断断续续的叙说着什么:“好难受啊,好难受啊,快让我远离这个世界吧。”
就这样躺了一会儿,我起身将房子的窗帘打开,秋日暖阳向我面庞扑射过来,不断疏散着我身上的酒气味,这像极了一个新的世界打破了一个旧的世界。黑暗与光明的碰撞,光明变的更加充满力量。我四处寻找手机想知道一下现在的时间,却发现手机早就没电了,房间里又没有什么可以相应的充电设备,这个时候只能去求助于老板了。
间断性断片所形成的模糊记忆,使我多多少少能够记得昨天晚上我是如何如何地躺在宾馆前台沙发。作出对老板何况他应该还是认识我的种种的不雅行为,那使我天生内心深处的自卑感使我有些碍于面子有些踌躇不前,我思来想去万般皆由一个面子而已,今天我终究还是要踏出这里的,我总不能躲在这里一生都不出去了吧?我自言自语的想着,脚步跟着也就行动起来了。
不过一会儿就下了楼,来到前台,我有些羞答答的,嘴里嗫嚅着问老板:“有没有手机充电设备,”结果老板看着我的面孔,就当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找到匹配的充电设备就交到了我的手中,这一下子我的内心就舒坦许多了,看来是我想多了。总有一些人,像我一类的人,以极高的虚荣心,拿着所谓的面子,处处矜持,总害怕自己的一个举动引来别人的议论,这样的包袱,总使我走的极慢,成为别人不了解自己,成为别人极难相处之人。
回到房间,我立马给手机充上电,打开手机,那会已经是北京时间上午10点多钟的样子了,按时间来说,我顶多再充一个多小时就要离店了,我起身刚想冲刷一下这疲惫瘫软的身体,来到厕所,发现房间冲刷设备简陋,于是就打消了冲刷的准备,只是来到镜子面前,发现头发有些散乱,只是沾了些水,稍微理了理,接着用凉水清洗了一下面庞,也就整体粗略整理了一下。回到房间,穿好衣服,再次走到窗子面前,阳光急匆匆扑面而来,我的眼睛依然夹杂着头脑的昏沉,在阳光照射下变得视线有些模糊,宾馆的下面是整一条门头店,街道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那一刻我觉得我还活着,只是略带迷茫,也许我该启程了。
我回去躺平在有阳光照射的床面上,一边思忆着昨天恍惚发生的事情,那也许并不是我吧。一边等待着让手机多充一会电,我思忆了一会儿,看了一下手机的电量,觉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准备离开宾馆,我检查了一遍所带物品,突然发现即便我把全身摸遍,房间全部找遍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我急促的一边浑身上下摸一边回想,我只能也最多可能是落在了酒吧里面那部分断片的环节里去了,我实在记不起来那部分环节里发生什么了。
钥匙的丢失,似乎一下子使我昏沉的大脑渐变清醒,我一边回忆寻找一边跟老板打了招呼走出宾馆,最终我钥匙的丢失地被判定了酒吧,于是我在意识形态也就放弃了对钥匙的寻找,现在的唯一办法,就只能向房东索求帮助,先回到住的地方,我很快拨通房东的电话。宾馆离我住的地方并不远,我一边向房东叙说着钥匙的事,一边走向住所,正当我们交谈结果正要出来的时候,我也来到了大门口,发现我丢失的钥匙正孤零零的搭在门口一小垛柴禾上,我紧接着向房东说:“我的钥匙找到了。”正当我刚要挂掉电话的时候,我隐约听见房东苦笑了一下,这不得不使我敏感的内心猜想,房东似乎知道昨天我醉酒的样子,可那已经凌晨两三点钟的样子了。
对不起我是真的断片了,我真的只记得我开磁锁时不断的用钥匙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我真的是用钥匙在开了。我思来想去,我也不禁苦笑一番,还好如此糟乱的生活,钥匙的失而复得,便也算是一个莫大的心理安慰。生活的苦楚有时就是如此,上苍并不会因为你身处低谷而放过你,如此如果你没有强大的心理维持一个好的心态,而低谷也依然会下陷,甚至会击垮你的内心,所以锻造强大的内心,便是走出低谷的唯一出路。
我打开门回到住处,回到那寂莫偌大的房间,我瘫软的坐在写字桌面前,昨天发生的事情似乎离我很远但又特别的近,我双腿平摊开来,额头上仰,两眼直瞪瞪朝向房顶,周围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昨夜一幕幕回忆思绪飘飞,我转头看向那静静矗立的徒步背包,它象征着前进,而过往已然俱已飞逝,而背包却告诉我,酒吧里的我依然矜持内敛,为了规避掉诱惑也不惜让自己喝的死醉,但或许那也是本真的我。但想起来,身体的难受,心灵的创伤,却总令自己异常悲伤,明知不可为却为了的事不止这一件,但仅仅就是这样一件,却在我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认为是整个开启徒步的重要导火索。
时间也在我不断思索中一分一秒中过去酒精麻痹了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更麻痹了我的肠胃,我从早上一直到下午,却更多是用水在分解酒精,而一直没听见我的肠胃在叫唤。
于是就一直木呆呆的坐到夕阳慢慢西下,昏红的光线充斥着整个房间,夜幕缓缓降临,在水的分解下,我似乎慢慢变得清醒,肠胃也随之渐变活跃,慵懒的身体转向做饭的一角,发现根本没本没什么可做的,做的话要去市场现买,贪婪使我选择出去到饭店吃去。
吃完饭之后,我走出饭店门口,昏黄的灯光照射着这条略显沧桑的水泥小商业街,劳碌一天的人门开始断断续续从胡同口走出,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家人相依缓解一天工作的疲劳,有忙碌有幸福。当然更不乏有外卖小哥依然以飞快的速度穿梭于街道,既忙碌又不少像风一样男子追抢着一单又一单订单。而只有我依然一个人迈着慵懒的步伐在昏黄的灯光下走着,我的内心略显平静,但似乎又焦躁不安,我该去小河边走走了,子泰路这边这条靠近马路的小河,成为我每一次找不到前进方向或如今内心糟乱的必去之地,心灵的归去地,这次我需要它给我一个方向。
我迈着缓慢的步伐行走着不禁思索翩翩,古语有云“三十而立”而我立什么,我单闯滇南,听起来志气满满,而如今我并没有赚的盆满钵满,反总是生活宁宁巴巴。远离了亲情,失去了爱情,更没有交得了几个朋友,学会了白天黑夜中孤独前行,多少次想着放弃,又有多少次挣扎着再继续下去。我不禁抬头想要问苍天,问大地,问小河,甚至汽车的尾声,我最终能在这座城市得到什么。如果不是三年自考,父亲的遗愿,对秋芮的执着,我怎么会坚持的下来,远方还那么远,奈何一切存在的万物,都给不了你一个想要的答案。
而如今我辞掉了工作,只为徒步走向远方,那剩下的不过是我绝望中内心仅有的声音而已,要不然我可能真的会压抑至死亡,而如今我依旧为徒步的事情整整拖延了十多天的样子。我有意避免想象它带给我的困难跟恐惧,于是尽管所需装备早已齐全,却迟迟不肯动身前行。不得不说酒吧之行,一方面使得我尊严在一定程度的重创之外,也在另一方面使我对徒步总抱持着的犹豫不决的内心一次次重重敲动。那本不是原来的我,我总要反其道而行之,如今终是要跌入迷惘的深渊,而如今无论多怕,也不过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而现在,我的内心似乎在黑夜踽踽前行中变得透亮,我的内心在此刻坚定了徒步这件事情,而接下来,这已是黑夜。我不得不再拖延一天,花费一天的时间把徒步之前该做的事情认认真真的做好。我徒步路上所需要的装备算是准备好了只需要再把所需要的衣物加入背包就可以了。但是按照我的目的地XZ这样一个接近三个月的时间花费来说的话,总不能把这样一个较高额的房间置放我所剩之物吧,那样的话,代价会太高。于是我打算要在今晚必须跟房东商讨更好的办法,以节省资金,想来眼下也就这样一件事情,于是我驻足脚步,将前行的脚步爽快的调成了返回的脚步。
很快回到住所,便与房东商讨了起来,最终商讨的结果是,我花150元租掉了房东的一个小的储物间,而原先大的储物间则是500元一月,这样我就节省了一大部分资金用在徒步上了,就这样这件事算是做好了出行的准备。明天只需要打理好所剩下的物品放到储物间就可以了,这应该算是徒步之前唯一要做的事了,而至于其他的要跟其他人做怎样的告别,此次徒步从一开始就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这本就是我一个人内心深处的自我征程。
想来这件事算已解决,我很舒适的躺平在了床上,很是自然的看向了那搁置了好几天的徒步背包,我起身再次将背包背起,似乎这一次它没有前边背起的那么重了,我还特意背在身上颠了几下,随后我将背包从背上取下,我像抚摸婴儿一般抚摸了一下背包,然后小声低语般对背包说了一下,你准备好了没有,后天你将跟我一起出发。
我转头看向搁置在床头柜上的那本《走出荒野》那本书,我再次从头看起来,依然是过去熟悉的样子,而这次它也将会成为一路上的精神食粮。我看了几页,夜已入深,我将书合上,思索着明天需要做的工作,便安然入睡。
第二天醒来,我吃完早餐,便开始着手收拾物品将其放入储物间,想来今晚还要住一晚上,除了徒步所需装备留下,还有床上所需物品留下之外,便把其他该打包起来的一一打包起来,很有顺序的放到储物间,我的物品还是有些繁多,我差不多收拾到中午,才将所有入储物间的东西一一放入其中。等我收拾好之后,疲乏的身体使我一下倒在床上,我不时看向四周,四周已是空空荡荡,似乎在这座房子我所生活的踪迹一下子消逝了,只留下一张床以及床上的徒步背包和那本《走出荒漠》。我看向白荼荼的房顶,内心不时感叹,我曾经来过这里,在你这里黑夜与你陪伴,你的宽大,容纳了我太多寂寞和内心的种种感伤,我将要明天离开你,去向远方,你将要面对一个新的主人,希望新的主人能带给你快乐,富有生活气息的氛围。
下午吃过午饭,计划围社区周围逛一圈,以此来表达对此地的暂时相离之情,不过今天天气不好,有些阴森森的,但并没有落下雨滴,似乎天气也有些如我心情一般,离别多少有些感伤。何况此去也是一段孤独之旅,我思索着要不要去原先做石膏娃娃那里跟他们做个道别,我终究还是我,从这个想法产生之前,我的内心便早已发声,还是不去了吧。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或者说我不可能一下子跟他们诉说,我将要去干一件让别人难以理解的事,如果不说此件事情,那我更不知道向他们诉说什么,总之这个想法让我产生了不少内心戏,最后内心挣扎的结果是不去。
就这样我漫无目的的顺着子君村一整条小商业胡同走着,这个时候,我才回想到,我在这个社区待了也快半年多了,而整条商业胡同也不过一公里之长,我却从没有认真从头走到尾过,我独来独往的生活,无论是有光的日间,还是漫长的黑夜,都被不停工作裹胁着。我继续行走着,下午的商业街,人不是很多,更多是年长者,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行走在路上,而每个商店的老板,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商店里低头沉迷于手机,而年轻的上班族难以看见他们的身影,不过听他们说,搁以前这条夜市人流量还是大的,因为就在社区前面毗邻着昆明新螺狮湾国际商贸城,吸引着很多打工人来到这里。从而有许多人都居住在这个各方面相对便宜的社区里,每到夜晚人来人往,不计其数,是这一大群人。带动着整条商业胡同经济的主力军,但如今由于网商的兴起以及疫情病毒般侵蚀,使得整个人流缩小,过去繁荣热闹的景气已不复从前。
我继续向前行走出了大门,向右边人行道行走,往前走一百米处是一个公园,我曾经刚来到这边的时候,在没有工作期间,会兜兜转转来到这里的时候,找个凉亭久坐一会。而在这样一个白天,人迹罕至,也就只能看到几个遛鸟的老者坐在一起闲谈,我会不时低头看看手机,也会不时抬头看看靠近公园边公路上行驶的车辆以及每隔一会就会飞冲出现的外卖小哥,也会因为久坐有些累而慢慢躺在座椅上,不时思索幻想明天即将启程的徒步之行,我将离开这里走一段漫长孤独的路程。我是我,我也将会变成不一样的我。
就这样我很悠闲的在这样一个老地方慢慢思索中度过一整个下午,由于阴天的缘故,越是临近天黑,空气更像是被雾霾笼罩,我站起身走出亭外,顺着原来的路往回走着,回到子君村,随着夜幕降临,大量人流窜动,夜市开启,各门店灯火璀璨,人们大多数结伴而行,相互议论纷纷。而只有我一人,当然后面还有我的影子孤单漫步前行,走到前边那是我曾经每天早上都会光顾的米线店,我走进店里面找了一个靠边的桌子坐将下来,老板也如往常一样熟练的过来招呼。老板说:“兄弟今天没上班吗?一直很少有晚上过来。”我一下子不知作何回答,只是微笑着说:“是的。”
米线吃完,我跟老板打了个招呼就走出了门口,一下不知去处,就先回到了住处,一开门已是截然一新,只剩下一张床和上面的被子,似乎一下子更加增加了内心的孤独感,我坐到床上,此时环视房子四周,已没有什么东西再可能映入眼帘。我只有看来看去,明天徒步那个硕大的徒步背包,思前想后,也只有些衣服以及洗刷用品并未入包,无聊至极我再一次背起背包感受着十几公斤重量的负重,放下又背起,但好似还是解决不了我内心对这样一个房间的空凉感,于是这个时候,还得是不断激起我思欲的小河边了,我很快锁门走出大门外,天气阴森森的,天上一点光亮都没有,一切都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但我没管也没多想要带什么雨具,如果要真的下雨,那就该接受一次暴风雨的洗礼,而我本身也一向喜欢感受在雨天漫步,那更能使自己获得思想的解放。
我把脚步刻意放缓下来,一边思索,一边漫步走着,我不时看向整个社区,也不时在内心自言自语,我能想到的是我在这个社区的经历,我忙忙碌碌,却也极度空虚,似乎,我与你几乎没有什么白天黑夜,只有工作,我没有朋友,也只有向我自己的内心的朋友相互诉说,当然纵使再忙碌,黑夜来临时,我的脑海也依然会想我的故土亲人以及曾经爱过的恋人。人之所以还能生活下去,也是因为,一直存在着挂念的人。
我走着走着,天空此时下起小雨,我的思绪一下子从回忆转回到现实,我想这下可不好了,滇南的雨一下有时就是好几天,何况这又好长一段时间从未下过雨了,想是这次该是把龙王给憋坏了,不会要来上几天的雨吧,那么明天徒步的计划不是又难以开始了吗?但又仔细想想,毕竟是现在已步入深秋,雨水应该不会太大,毕竟明天的事,今天是任何人都决定不了的,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这久违的雨水,虽然并不大,却也一下子使得整个空气变得新鲜起来,空气中的灰尘在四散游离中被雨水一拍在地。在路边树叶的遮蔽下,使得雨滴很少滴落在我身上,那看起来并不像下雨的样子,只有在路灯的照耀下,才能看清雨滴的身影,并且看起来像下大了一般的感觉。于是我不知不觉也已行走了很远,此时的我已经感觉到累了,于是决定在路边公交站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欣赏着雨幕里灯红酒绿的生活,我原本不属于这里,但此刻我坐在了这里。雨似乎看起来有点越下越大,于是我起身决定返回,就在这样一个雨夜,我的朋友算是跟你作了一个不一样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