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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要恰饭?”
我犹犹豫豫报出了这个答案,看着他迷茫的眼神,我哎呀一声,悲从中来,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了。
管他呢,都决定要单机了。我看着离我远远的太宰治,直接一把将兔子头拔了出来,然后凭借身体的记忆将头甩出去。
山不就我,山不我去就山。
大概是我这神来一笔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天旋地转中,我看到了不少人震惊的表情,这有点安慰了我饱受打击的心。
兔子头才是本体,所以将兔头拽出来一点都不痛,只是当我感觉到了头被手提起时,会有一种左右互搏的混乱感,是不能用言语表述的怪异。我觉得世上没有人能体会这种混乱感了。
诶,不一定,我可以帮忙的!只要剧本想的好,身体分成几份我都可以写出来。
我胡思乱想着,然后头重重撞到了什么东西,用眼角的余光,我看到了太宰治重新兴致缺缺的脸。
或许他是故意让我碰到他的。我想,但是为什么之前要躲呢?
反正也不重要,我已经要回去了。
“下次再一起玩吧。”
我留在原地的身体举了举爪子。
银白的写满字符的光带在这个幽暗的午夜显得异常耀眼,好似所有的污秽沐浴在圣洁下,一并被消除了。那条如同午夜巨兽的电车直接湮灭于光下,留下了远处一个小小的娃娃。
“就那么直接的消失了?开什么玩笑,异能力者呢!”
暗中,有人不可思议的大喊。
“异能力者是那只披着兔子外壳的,但是在异能力被消除时一并消失,不知所踪。”
“混账,只需再等片刻天就要亮了!”
。
回到了我那个温暖的小窝,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
现在的我配动笔吗,配吗?
“那就自己玩呗,我一点都不难过。”
我第一次握着笔趴在桌子上,像只蔫了的茄子。从前我是多么严肃而郑重的对待我面前的稿纸,绞尽脑汁的构思恐怖场景啊。夜晚瞎想那么多,我不会怕吗?
一旦觉得自己背后有什么不正常的,我绝对不会回头,而且会肯定的告诉自己:不要想来想去的,你的背后一定有东西,嗯,绝对是鬼。
这样一来,心里竟会诡异的安定起来。
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是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未知才最为可怕,鬼一旦有了实体,它便和外面那些猛兽没什么两样,即便是身着红嫁衣的女子,或是全身青紫的鬼婴,都不会比未知更令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