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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第2页）

一曲唱毕，大伙不自觉鼓掌。

叶乔枫沉醉在方晏之的歌声中，他刚举起手，旁边的何为骂道：“鼓什么掌，唱得那么难听！没看到我们叶少爷都没鼓掌吗！”

叶乔枫手一僵，不太自然地往身上乱挠痒痒，“对、对！难听！”

“很难听？”方晏之放下话筒朝他走来。

叶乔枫冷不丁退后，方晏之像是察觉到，在安全距离位置前停下脚步。

“很难听！非常难听！我家里每天早晨跑来捉虫的鸟，都叫得比你好听！”

叶乔枫心想，这下你该会生气发火了吧！

何为在一旁符合：“对！还不如我家的狗叫得好听！”

方晏之扫了眼何为，那神态像是再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物种，看得叶乔枫抖了两抖。

何为丝毫不怕，继续挑衅：“你看什么看！没见过我何大少吗！”

方晏之没理他。

何为怒了，“你敢不理我！”

方晏之眼神带着点危险，“我不跟畜生说话。”

“你！”

方晏之的声线冰冷，又不失气势，让叶乔枫不自觉想起了第一次穿进书里头的情景。

那时候，叶乔枫抢了真少爷的手表，扔在地上踩上了几脚，被方晏之逮了个正着，方晏之也是用这眼神看着他。隔天后，他在房间门口收到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只死老鼠。

很难不相信是方晏之做的。

叶乔枫不禁咽了咽唾沫。

方晏之在书里的姿态，完全是一个完美的大总攻。在家里忍辱负重多年，才得到权力高峰，手段和心思可见不一般。他找死招惹方晏之那么久，不知道下场会不会比上回更加惨。

可眼下是刺激方晏之最好的机会，要不然后面的剧情根本衔接不上。

叶乔枫想起曾经的遭遇，有些害怕，他底气非常不足地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你说谁是畜生！本来就唱得难听，确、确实不如一只小狗叫。”后面越说越小声，小到他自己都听不见。

何为一愣，抬头看向叶乔枫，叶乔枫没理他。

别看我，是你自己想找死的！

方晏之却始终未曾对他生气，刚才还凶狠的眼神，在看向叶乔枫时完全消失殆尽，只剩下目不转睛的专注。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再换一首。”

“……”

方晏之一连唱了十多首，每回唱完都会问叶乔枫的意见，要是叶乔枫说难听，他就会唱下一首。包厢其他人对方晏之霸占着麦克风很是不爽，却没有人敢上前抢走，就连何为也只是耍耍嘴皮子。

这种状态持续到凌晨一点，叶乔枫困得要死，他不想走剧情，他只想回去睡大觉。

方晏之像是看出点什么，“困了，我给你开一间房间睡觉？”

叶乔枫一脸期待，他准备点头，方晏之下一句话直接把他吓到自闭。

“走吧，开一间房，我伺候你休息。”

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