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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老天！阿德里娅小姐您……这幅样子，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每天活在各类事件中的阿福几乎在看到阿德里娅的下一秒就接受了她现在的样子，顺便伸手接住了飞向他的女孩:

“我也这么觉得，能回来真是太好了，阿福”

“我相信布鲁斯老爷也一定很想见到您，顺便结束他今天在床上的第无数个五分钟。”

“我陪您一起去！”

杰森被阿德里娅发配到餐厅去端三个人的早餐，然后青年看着阿福就这么带走了自己的女朋友去叫自己的父亲起床。

刚和阿德里娅见面不到三个小时的杰森:

“好吧……早餐”

青年认命的进了厨房。

到布鲁斯房间后，阿德里娅被放在枕头上，她看着自家爸爸眼睛下的淤青有些心疼。

布鲁斯又熬夜到很晚了吧。

深灰色的窗帘被拉开的瞬间阳光撒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床上的布鲁斯随手拉过一个枕头盖在自己头上:

“在五分钟，阿福……”

“布鲁斯老爷，或许您可以现在起来看看您的惊喜”

布鲁斯老爷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动，仿佛已经又一次睡着了一样:

“dad”

一个单词在布鲁斯耳边响起，睡眠不足的蝙蝠侠伸手拉下自己盖在脸上的枕头，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半飞在空中看着他的阿德里娅，自己的小女儿。

在家的布鲁斯·韦恩从不设防，就连蝙蝠侠也是，在看到阿德里娅的瞬间布鲁斯眼里出现了怀念和痛苦的深色，然后伸手揉了下脸，嘴边的笑声有点苦涩的自嘲:

“阿福，我一定是睡眠不足，我居然看到了阿德里娅的幻觉，我的女儿……阿福，你知道吗？虽然我才收养她时间不长，但我是爱她的，就像迪克，杰森，提姆他们一样，我怎么能又一次失去自己的孩子。”

老管家尽职尽责的把准备好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看着床上看如同以前像个孩子一样赖床的少爷:

“我知道，布鲁斯老爷，我想阿德里娅小姐也知道”

“是的，爸爸，我知道，我也爱你”

女孩清亮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眷恋和撒娇在布鲁斯耳边响起，就算是刚刚清醒的蝙蝠侠也感觉到了不对，他再次睁眼，发现阿德里娅确确实实的飘浮在他的眼前，只不过……

“我一定还在做梦……”

布鲁斯有些不可置信，直到女孩落在他的手背上，抬头冲他笑着问早:

“早安，爸爸，该起床了”

杰森在楼下的餐厅里等了好一会才等到有人下来，他伸手阿德里娅很自觉的就飞到了他的手里，然后被放在桌旁杰森专门给她准备的小台布上。

“早，布鲁斯”

“早上好，杰森”

布鲁斯韦恩一如既往的在主位坐在后端着那杯黑咖啡，只不过这次他没有拿报纸，反而一直看着自己的儿子女儿这边。

“有什么不对的吗？”

杰森被那股目光盯着看不下去了，刚刚他再给阿德里娅切培根的时候都差点划到盘子。

布鲁斯难得破坏了自己在儿子心中严厉的样子，抿了一口咖啡，任由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发酵，但这一切都不影响他嘴边的笑: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上帝对我或许很好”

没有理解布鲁斯意思的杰森继续低头给阿德里娅切煎蛋，毕竟女孩的体型太小了，只能切成小块给她。

反而布鲁斯看着两人的目光越来越温和，直到阿福把他今天的蔬菜汁放在手边。

布鲁斯这么想是因为，上帝让他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童年，却让他拥有了更多的家人，甚至还让杰森和阿德里娅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布鲁斯·韦恩今天突然觉得，或许他也是被上帝眷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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