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纠正,不如主动出击。
虽然真中鸣清楚自己的行为纯粹是在给髭切的恶趣味火上浇油,但他也想不到别的什么好方法了。
嗯?
这难道还不算是好方法吗?
明明这完全符合膝丸的要求啊。
这样既满足了髭切想要逗弄自己弟弟的行为,又满足了膝丸想要髭切叫自己名字的想法,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方法啊!
只是要幸苦膝丸了,毕竟总是这样做的话会很累的吧。
彻底变成读兄机了。
在心里默默为膝丸点了根蜡烛,带着看好戏的心思,心念一动,信件便在原地消失,出现在了源式的部屋。
“阿勒?”髭切看着突然出现在桌子上的东西,虽然周围没有人,但依旧戏很多地点了点自己的下巴,又歪了歪头,站在原地低着头不动。
过了好久,他才拿起被封得严严实实的信件,检查了一边。
什么都没有。
髭切想了一下,上次的回信真中鸣以及口头跟自己说了,自己又没有写新的。倒是膝丸,昨天一直瞒着他偷偷摸摸地在干坏事似的。
难不成……
“金鱼丸,有审神者的信。”虽然髭切也很好奇里面究竟写了什么,但他知道膝丸会告诉他的。
“是膝丸。诶?这么快吗?”膝丸本来在部屋外晒被子,此时听到髭切的话,用袖子擦了擦汗就跑了进来,“我还以为要跑一趟天守阁。”
膝丸并不知道真中鸣回信的方式,原本已经在心里默默计时,算好时间打算去天守阁拿自己的回信,没想到转眼间就出现在了部屋内。
“嗯嗯,是突然出现的。”髭切跟膝丸一起坐在桌边,拖着脸看膝丸读信,“审神者很厉害啊。”
或者所有审神者都能这样,直接影响到他们的部屋,只是以前的审神者没有这么做。
但也说不通,明明是一群占有欲和控制欲爆表的怪物,怎么可能会不把手伸向他们的部屋呢?
在本丸内所有的刀剑男士看来,部屋就是他们最后的净土,是晚上唯一安全的地方。
但真中鸣送信的行为无非是打了他们的脸。
“兄长大人觉得会有什么危险吗?”膝丸一向相信髭切的想法。
“没有哦。”髭切轻飘飘地说道,“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大概是狐之助又做了什么吧。”
毕竟引导审神者获得控制本丸权限的任务一向是那只死狐狸在做,狐之助自己也清楚带回本丸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夹带私货也不足为奇。
他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说起来,弟弟丸跟审神者说了什么?是想养膝丸吗?说起来,膝丸好像确实是因为审神者的灵力才重新活过来了。”
“我才是膝丸,阿尼甲。”膝丸知道髭切说得是什么,是他们部屋外水池里的金鱼,“只是有些困扰罢了,兄长不必担心。”
“是吗?”髭切歪头,真诚地看向膝丸,“原来害羞丸也到了和兄长分生的年龄了啊……”
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语气也染上了一些委屈。
如果忽略他向上翘的嘴角的话。
“诶?诶!没有!”膝丸有些慌乱,赶紧拿起手中的信塞到髭切的怀里,“一起看吧,兄长!”
不知道信件送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真中鸣先是把收到的信件按刀派做了分类,接着又把需要回信的几封信放在了最上面。
一期一振的来信中特别说明,如果不是什么有必要隐瞒的事情,给粟田口所有人的回信只要放在一封信里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