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那弃妇期期艾艾的说:“我本来不想说心里话的,可你非要逼我,非要和我抢孩子。”
乔若芙抹着硬挤出来的眼泪,回忆着乔玥珊之前装白莲花时的做派。
期期艾艾如风中落叶般柔弱凄楚。
她啜泣:“峥城同志英年早逝,就留下了小浩和小芷这两个孩子。”
“我以前受过他大恩,是救命的恩情。”
“人都说救命之恩以身相报,可惜我和峥城同志有缘无分……”
“啥?”这一声‘啥’算得上是异口同声。
不单对面的女人听得嘴巴大张,就连外头看热闹的江老太太都站不住了。
分开人群走到近前,指着乔若芙,眼睛瞪得溜圆。
“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乔若芙从来不怕她,老太太既然耳背,那她就再复述一遍。
她提高音量一字一句:“我说,我和峥城同志有缘无分!”
“我们在错误的时间遇上,遇上的时候我已婚,他也已婚,且一心要去报效国家。”
“我们的关系光明磊落,只是多了救命之恩的羁绊,可还是那句话——有缘无分。”
“也因为有缘无分,我们从来都是最纯洁的同志关系,没有做过任何过界的事情。”
“但说句心里话,我一直都很欣赏峥城同志。”
“他有能力,有担当,为人可靠。”
“有信仰,一心报国,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我欣赏他,这没什么可不好承认的。”
“不说峥城同志已经牺牲,就说哪怕时间倒退回峥城同志还在的时候,我们两个也是清清白白的。”
“短短的几次接触,也只是他救了我,我感谢他,再没有其他。”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越界的地方,这一点邻居们都能给我作证,我不能让峥城同志的身后名受损。”
“我崇拜峥城同志,与峥城同志无关,这是我自己的小心思。”
“从前我有家庭,峥城同志也有家庭,我们有缘无分。”
“可现在我离婚了,峥城同志……牺牲了,他的妻子也已经另嫁。”
“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了。”
“所以我放任自己的小心思,出面抚养峥城同志的遗孤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身份上的问题,那我今天可以把话放在这儿,我愿意为峥城同志守一辈子,他的家,我来守,他的孩子,我来养!”
“我甚至可以写一份声明你们随便拿去公证,等两个孩子到了十八岁,现在秦家有多少家底,等十八岁到他们手里只会多,不会少。”
对面的女人听到这里忍不住失声尖叫:“你疯了?你才是神经病吧要给个死人守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