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微凛,这么快就问到了?一时间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椛萤匆匆离开了住处。
半晌,我心绪才平复下来。
一直没睡觉,等着椛萤的消息。
只是等到半夜了,椛萤还没有联系我。
短暂的兴奋喜悦,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
不过我心态还好,剥尸物和我爸妈有关,要是那么容易打探出来,那靳阳的人,都不会觉得我爸妈只是两个挖坟掘墓的普通人了。
不晓得椛萤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就准备回房间休息。
恰逢此时,手机忽地收到了一条信息,正是椛萤发来的消息。
上边儿是个地址,还有简短一句话。
“知道事情的人在这里,速来。”
刚静下来的心,又因为这信息而悬了起来。
我离开小院,去路边拦车,往信息所标识的地点去。www。
的哥和我聊天侃大山,我都没兴趣搭话。
约莫半小时左右,车停在了一处公园旁边。
这是个很老的公园了,旁边儿还有很多老破小的居民楼。
下车后,我循着居民楼上的门牌号找过去,等到了椛萤发给我的地址,这排居民楼的第三栋时,我摸出来手机,拨通了椛萤电话。
结果响到挂断了,都没人接。
我立即再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电话……
椛萤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正当我心头冒起疑虑的时候,头顶传来了喊声。
“这里!”
我抬头一看,探头出来的不正是椛萤吗?
她在防护网里冲着我招手。
我稍稍松了口气,顺着进了楼梯。
难闻的霉味儿,夹杂着一些酸臭的垃圾味道。
陈旧的墙面,白灰剥落了大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广告,显得脏乱差。
大抵走到四楼,就是椛萤冲着我挥手的那一层。
门虚掩着一条缝,是给我留着的。
心跳又加速了几分,我拉开门走了进去。
老龚的脑袋忽地从夜壶里钻了出来,狐疑的左右四看着,鼻子在猛嗅。
屋内光线晦暗,这年头,城里头大多用节能灯了,这老房子还是钨丝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