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养毅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做我的位置呀?我才当上首相不到一个月,可是你已经当了三任副首相了,而且你更是三朝元老。
如果说在这里还有谁更熟悉东京,我想除了你没有别人,如果说真有人能配合这些强盗攻击我们,也绝不是我礼次郎。”
礼次郎大怒,在天皇面前就开始怒喷自已的副手了。
犬养毅毫不退缩:“一国首相,本来就应该有能者居之,对于一些侥幸窃得重位的人来说,与其坐在上面无所作为,不如退而让贤的好?”
“什么?你说我无所作为,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是你来做这个位置,今天夜里就不会发生这种攻击,或者说,你现在就能将这伙强盗抓住?
如果你真能现在就将这伙强盗抓住,我明天就辞职将首相的位置让给你。”
礼次郎也是让犬养毅给气糊涂了,他的首相之位可是竞选来的。只要他没有犯过大错,没有受到党内有党外集体的弹劾,他就是想退也退不了呀。
犬养毅刚想再讽刺礼次郎几句,突然一直面色不善的天皇大声喊道:“好了,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争权夺力。
不管你们是谁,只要谁有本事,立即能将这伙强盗给我抓回来。我立即支持他当这个首相,犬养毅,你能么?”犬养毅低下了头。
“那你们在坐的各位谁能?”天皇再次看了看眼前跪着的十几位得臣。
这些大臣们纷纷低下了头。
“即然没有人能做到这件事情,那就乖乖的闭上嘴,让礼次郎全权去处理这件事情,现在你们是处在一个战壕里,你们要同心协心将这件事情办好,要是让我再知道有谁阳奉阴违,我就亲自赏赐他切腹自尽。”
天皇严厉的声音,吓得一众大臣们惊若寒蝉,谁也不敢发声了。
看到眼前这些不争气的大臣,天皇不禁长叹一声:“唉,可怜田中义一首相走的早,他但凡要是再能活上个十年,我们也不会碰上这种事情。
想当年他当首相的时候,朕最是轻松,所有的国事,家事,军事都不用朕费一点心力。无论是侵占东北,还是北拒苏联,无论是对外用兵还是对内经济,他都弄得井井有条。
尤其他提出的“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满蒙”,如今这已经成了我们未来二十年的基本国策,未来二十年内国家所有的发展都要围绕着这个国策展开。
列位大臣都是我国之肱骨,大家就不想看到实现这一伟大目标的一天么?”
“臣等有罪,臣等知错,请天皇陛下责罚,。”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众大臣们好像真的被天皇陛下的言语感动了,大家忽然变得无比正直起来。
好像从此就再也不会争权夺利,各个亲如兄弟一般。纷纷表示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将来,大家一定会好好工作,齐心协力实现田中奏折中所说的那样伟大的目标。
看着眼前的重臣们好像真的开窍了,连礼次郎与犬养毅都一片合气的就刚才的事情道互相道歉。
天皇的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就在大厅正在上演君臣一家亲的戏码时,从皇宫外面急急的跑来一名侍卫。这名侍卫,连滚带爬的跑进议事厅。
看样子,东京海港的损失已经出来了,发生了那样激烈的交火,相信他们现在一定是打退了敌人了。
侍卫将手里的电报直接交与天皇,天皇简单的看了一眼,一个踉跄,差点没有摔倒,连电报都扔在了地上,还好眼急手快的犬养毅连忙上前扶住了天皇。
礼次郎趁机将地上的电报拾起来,四周的大臣们也都好奇的围上前来一看,只见大家一起惊呼。
“什么,损失十三艘军舰,伤亡士兵三千余,海港整体被毁,海港存储的物资尽毁,就连附近被损坏民居也达一千之多,伤亡百姓更是近一万人。
更为过份的是东京海港已经被布满了水雷。三个月内之无法正常使用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被别的国家偷袭了么?是苏联人?还是美国人,难道还能是英法等国么?”天皇慢慢的清醒过来了,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在坐的大臣们也被如此大的损失惊呆了,不过他们对如此大的伤亡数据表示质疑:“整个东京海港连土兵再加上所有军舰的海军官兵,全加在一起也仅仅只有两千多人,又怎么会被伤亡了三千余人?
难道是有人故意夸大了受损的程度?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是天子脚下,明日一查自然会水落石出,谁这么大胆感如此谎报军情呢?”一时之间大家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敢接话了。
好在这种尴尬的局面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只见议事厅外又跑了来名侍卫,这名侍卫一进屋就报告道,黑龙会内田良平会长,头山满顾问,联名发来急报。
急报中说他们一艘刚刚出海准备前往东北执行秘密任务的夏雨丸号在东京海港外被不知名的水下鱼雷攻击击沉,一千名海军陆站队员,和一百名甲贺派忍者只有不到两百人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