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国安九处的狼吞,也有来自河南“饕餮”,最后一个则是出身魔门的魔门六子之一,血魔宗少主血无名!
其实,血无名不是异能者。之所以遭到怀疑是因为,血魔宗有一类似吞噬的功法,叫做《吸星*》,据说可以吸人功力、吞人血肉,歹毒无比。
昨夜,第一个与“滴血公子”追逐的,又是同为魔门的赤目公子。为此,有人怀疑,这根本就是赤目公子与血无名主导的一场戏。最大的疑点乃是因为,昨夜那场战役,血无名没有出现。而今天一大早,却有人看到了赤目公子与血无名碰头了。
这可苦了血无名这倒霉蛋了。魔门的势力再大,气势再凶狠。这京城也不是魔门的地盘啊!他这个血魔宗少主的名头再吓人,也架不住群狼的虎视眈眈啊。知道自己被瞄准了之后,血无名别提有多憋屈了。
窝在一家民宅中,与赤目公子大眼瞪小眼地等待消息。窝火得,双目一刻不停地狰狞。
而另一边——可以说是京城中,唯一起了怀疑的人。那就是宋思瑶。了解了关于滴血公子的传闻之后,她骤然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闻一鹤对付她时使出来的漩涡,却不正是满含吞噬力量吗?还有,闻一鹤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不也是一幅气喘吁吁,与人大战一场的模样吗?
宋思瑶内心觉得闻一鹤疑点太大。但不知为何,并没有将疑惑告诉楚言风。也许,是真的不想让楚言风知道她与闻一鹤的具体事情吧。
所以,尽管楚言风费尽心思地在寻找滴血公子,宋思瑶反而不着急。楚言风提出分开寻找时,宋思瑶更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只是,宋思瑶与楚言风分开之后,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女人,行踪有时候还真的莫名其妙。
这些——闻一鹤当然不知道。这丫,正与薛玲珑一路高歌。一路出了京城郊县。下午时,就来到了一处江岸边上。
岸堤边上的杨柳,受着江风吹掠,唰唰作响。清新怡人,远离纷争之外,闻一鹤头一次感觉到。在杀戮之外,难得的有了一次平静。
这一个月来,所发生的事,与以往相比,真是天翻地覆。而无法预料的未来,只怕会更是金戈铁马了!
现在,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去珍惜平静的时刻。
“一鹤,你看,这江里的鱼儿好大,还一群一群的呢……好玩极了。”
“唷,是啊。”
倚在江边的石栏,往江中看。确实美妙异常。而这滔滔江水,遭受的污染并不厉害,估计是平时环保部门还算下了力气。
迎着江风,走在江岸。
薛玲珑忽然顿住脚步,目光看向了江对岸,惊咦一声说道:“一鹤,一鹤,你快看。江对岸那座山上,好像有一群宫殿呢。”闻一鹤起初没注意,经薛玲珑这么一说,不禁抬眼远眺。闻一鹤的目力惊人,虽不能夸张到如千里眼一般,目光一转可视千里之外虫蚁爬动。但也能看清楚数公里外,群山之中,赤褐色的瓦砾,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辉。
那群宫殿,顺着山中蜿蜒,连绵一片。好似一个独立的王国。奇妙的建筑格调,注视久了,竟仿佛看到了一道冲天而起的浩然正气,磅礴无尽!就如眼前这道滔滔江水一般气派!
这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一声轻笑,转过头一看。是个花甲老者。
老者露出和善的笑脸。
“年轻人,你在看对面那片宫殿?”
“是啊!老先生,您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那一片宫殿很出名吧。”闻一鹤客气地问道。
“是啊!那可是圣儒山呢,你不知道,你应该不是我们邓县人士吧。”闻一鹤讪讪一笑。
薛玲珑甜甜地对着老者说道,“不好意思啊,老爷爷。我们是路过这里的。出来玩的,觉得这条江很干净,很漂亮才停下来看看的。”
“呵呵,这就难怪了。”老者伸手一指江对岸的深山的宫殿群,神色竟是一片肃穆,似在仰慕什么人似的。
他道:“我们邓县的人都知道,很久很久以前。圣儒山上住着一个大贤者。精研儒家典籍,学究天人。他在圣儒山上,开堂授课,传下了很多很多弟子。这些弟子,在古代很多都是当朝名仕。最不济的,也是一方秀才。据说,那时候还有很多外地人千里迢迢来到圣儒山求学呢。”
顿了顿口气,老者又接着道:“当时,那里不叫圣儒山。而是那位大贤者故去之后,他的弟子们为了纪念老师,专门在山上建立起了祠堂、宫殿。起名为「圣儒宫」,所以那座山才叫圣儒山。”“原来如此啊。”
“对了,那圣儒宫建造如此气派,上面可有住人呢?”老者立即道:“当然有了。那位大贤者有一位弟子乃是朝堂名仕。大贤者故去之后,为了使大贤者的文学流传下来,甘心走出朝堂,卸甲归田。他来到了圣儒宫,代替大贤者作为圣儒宫的二代传人,继续开堂授业呢。到现在一代一代的流传下来,都已经第七十八代了。现在圣儒宫的掌教老师,还是中央政协委员呢。”
“什么?”薛玲珑大吃一惊。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