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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第1页)

且,她总认为牵挂一个人是放在心里的,这些表面上的形式并不重要,也没什么可纠结的,直接到太后身边歇着去了。

孝懿皇后的事情还没有忙完,宫里的女人们又起了些争执,当然她们是不会像市井妇人那样争吵,那太有**份,不是她们这种人会做的,她们的争夺,都隐藏在和谐的表象之下。孝懿皇后去世,宫中女人们的势力自然要重新划分,而且,凤印能掌握在谁的手里,不单是其个人受宠的标志,也表示着她可以用手中的权利多做好些事。

在孝懿皇后两年前病倒之后,宫中事务都是由惠妃、荣妃和宜妃三人共同主持,那时有一个顶头上司在,她们也没什么好争好好抢的,不管是谁更进一步,都越不过孝懿皇后去,她们争着也没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谁能在现在占据主导,那可不单单是脸面的问题,她们没有一个愿意放弃这等大好时机的。

虽然玄烨一直对后宫管理严格,她们也做不了什么大动作,但是,想要攀高枝的人什么时候都有,自然就有人想立个功,从而飞黄腾达,因此仍有一部分人投靠了新的主子,或是各处卖好,就是想在这些人跟前留个好印象,以免以后的日子难过。

这么一来,在玄烨倒御花园散步途中,和他“巧遇”的宫妃忽然多了起来,有些是为了权利,有些只是为在玄烨跟前露个脸,免得皇上彻底把她们忘了,虽然事情不大,玄烨却很不高兴,他做了这么些年帝王,是一点也不想自己被人算计,又狠狠整治一番,才把这股歪风邪气杀了下去,还自己一个清静。

玄烨为此向展颜抱怨,觉得那些女人们看他的目光,就好像是野狼在贪婪的盯着自己的猎物,让他很不爽,展颜则劝他快刀斩乱麻,既然知道她们求得是什么,赶快把事情都完结了也就是,免得有人心存幻想,他自己也清静,别人也可以死心,没的为这些整日烦心,玄烨倒也听劝,说自己早就有了章程,只等那些人蹦跶一阵,顺便看看有没有人别有用心的,顺便把蹦跶的最欢的给料理了,就可以告一段落。

第二百八十七章、翁婿相处

由于玄烨对那些与他“巧遇”的人只是口头申斥一番,并没有做其他处罚,与他以前的雷霆手段简直是天壤之别,这就给了一些人一个错误的感觉,让她们误认为玄烨对她们的行为是默许的,只是不能太过分,因此,现在宫里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底下却暗潮汹涌。

玄烨为了使那些以前潜藏在下面的人浮出水面,明知道这种情况,却没有加以制止,只要那些人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打扰他,私底下做了什么,他都能在一边冷眼看着,并且让胤礽也在一边学习,就是为了让他对这些宫斗宅斗有一个更深的了解,别以后昏了头。

胤礽对学习这些本没什么兴趣,他幼时就已经见识过后宫女人的心狠手辣,他心里早就知道,每个后院的女人都不简单,后来虽然因为不查,他自己家的一个妾有暗害主母的苗头,那时他就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掉以轻心了,不过,玄烨让他跟着看,他也不会抗旨就是,顺便把他的三个嫡子一起拉过来观摩,其中弘皙十二岁,弘晋十岁,弘暥才六岁,三个小一辈的只有弘皙略微知道一些,另两个可是第一次见识这些,看着那些女人当面一套背地一套,面上一团火,心里一把刀,你坑我我坑你,三个小的看的眼花缭乱的同时,对女人的手段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最小的弘暥更是差点对女人产生抗拒思想,以后看自己府里的女人就好像看贼,有些刺激过度,这倒是胤礽没有想到的。

等到那些想要折腾一下的人差不多都显出来之后,玄烨认为胤礽已经受够了教育,马上快刀斩乱麻的对蹦跶的最欢实的几个做了处理,有两个贵人被打入冷宫,若干宫人从杖毙到罚俸处罚不等,还放出宫一批到了年龄的宫女,连掌管宫务的惠妃、荣妃、宜妃三妃也被玄烨眼里训斥,又罚了半年俸禄,抄写宫规若干遍,表面上是因为她们制宫不严,其实是她们在这期间也没少收买人,不过看在她们儿子的份上,不好对她们处罚太重,才给她们留了两分脸面,别人虽然不一定知道缘故,她们却是心知肚明的。

等到事情平息之后,玄烨仍命惠荣宜三妃协同管理宫务,但是凤印却放在了太后处,一般的事不用劳动太后,但是真有大事时,太后说一句可比她们说十句还要管用些。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已经到了四十五年年底,虽然宫里又去世以为皇后,该有的宴席庆典仍是一样不缺,该做什么仍要做什么,不过因为皇子们都要为皇后守孝九个月,比起往年来,显得稍微冷清了些。

康熙四十六年,又是秀女大选之年,这一年,需要指婚的皇子只有胤祯和胤禑两个,胤祯已经十九岁,原本应该在上一次秀女大选之时指婚,但是玄烨给了他几个人选,他都不喜欢,只好等到今年,幸好这次有一个秀女入了胤祯的眼,那是一个姓富察的姑娘,虽属于满洲大姓,她阿玛官职却不高,不过是从四品,而且只是富察家的旁支,祖上没什么出色人物,家里也没有爵位,不过这个姑娘却很不错,活泼开朗,做事大方爽利,今年十七岁,胤祯以前还曾经巧遇过她一次,那时起就对她存了心,正好今年她参加选秀,胤祯就托了展颜问玄烨的意思,得到肯定答复之后,马上回去找敏妃讨人,敏妃通过观察,也喜欢富察姑娘的性格,因此毫不在意她的家世,向玄烨提出把她指给胤祯做嫡福晋的请求,玄烨准了。

胤祯的婚期定在四十六年十月,也就是说,从指婚到成亲,两边只有半年的准备时间,皇室这边是不用发愁的,胤祯的府邸是早修好的,大婚该有的聘礼等物也大部分都已经备好,剩下的喜服吉服等物件,两个月都能置办妥当,只是苦了女方家,她阿玛只是从四品官职,原本没想过能嫁给皇子做正妻,家里准备的嫁妆规格差的太多,而且,她家里没什么根基,一时间想要重新置办些体面的嫁妆都弄不来,可是愁坏了她阿玛额娘。

胤祯是个大大咧咧的,他可是一点也没发现自己未来老丈人家的窘况,还是展颜家里的管家在外面听说富察家正在四处找门路想要买一些好的木料,察觉事情有异,禀给展颜知道,展颜又让人仔细探访,才发现富察家的难处,伸手帮了一把,才把事情圆满解决。

当然,展颜的“帮忙”,不会直白的给他们送银钱器具,这么下乘的做法不是展颜会做的,她不过是借他人之手,低价转给富察家一批木料,又用同样的方法,把一些古董器具、金银珠宝等物便宜卖给富察家,事情做得极其隐秘,除了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就连富察家也只是认为自己运气好,不但置买到体面的物件,又没有花太多的钱,最后,体体面面的置办了一百二十八抬嫁妆,没有让他们家女儿丢脸,也没有让胤祯丢人。

胤禑的福晋是马佳氏,与荣妃家有些关系,按照辈分,胤禑的未来福晋还要问荣妃喊一声姑姑,胤禑今年只有十六岁,他的婚期不急,定在两年后的九月。

进入四十六年,展颜又开始忙起来,她家的宝音和恩和都是在今年出嫁,虽然准备工作做的早,她二人的嫁妆也早就开始置办,到现在早已经准备的七七八八,但是事到临头,一些琐碎的东西仍是够让人忙一阵的。展颜自然不会自己忙,宝音与恩和本来已经接手公主府的管家大权,如今因为要备嫁,好些事就不好让她们继续管着,因此展颜就让玥玮接替她们,玥玮年龄又有些小,展颜只能重新接管起管家事宜,她这两年闲散惯了,就不大愿意多操心,又想着要磨练玥玮两年,因此大部分事情都让玥玮自己看着裁夺,她解决不了的再来找展颜。

展颜既然连管家都不大愿意,置办嫁妆的事情很是琐碎,她更不想整日弄这些,就把能让宝音与恩和自己筹办的自己筹办,她们不好出面的,全都扔给展飞家的纳兰去操办,纳兰作为展颜的嫡长媳,做这些事也是天经地义的。

把事情都安排给别人之后,展颜很快又恢复到以前的闲散舒适,也才发现乌恩其的情绪有些不对,问他是为什么,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展颜可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更不是那种会体贴入微的人,乌恩其不说,她也就不问,倒让乌恩其更郁闷了,在展飞面前抱怨展颜不关心他,展飞的性格与展颜一般无二,见乌恩其如此,也找不出语言来开导他,而且,他心里展颜可比乌恩其重要些,因此只是听着乌恩其发牢骚,又劝他有什么不满的地方,直接与展颜说个清楚,否则,展颜根本不知掉他在生气。

乌恩其后来还是接着酒劲儿和展颜说了,展颜扬扬眉问他为什么认为自己不关心他,乌恩其就说:“你明知道我心情不好,都不肯多问两句,每天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一个人生闷气你也不知道,这还不能说明你不关心我?”

乌恩其说着,脸上涌出红色,也不知道是醉意熏得,还是生气给气的,展颜倒是觉得乌恩其这种喝了酒才能说出心里话的习惯很有趣,而且他喝醉了也不发酒疯,只不过比平时话更多些,而且更容易把心里话说出来,所以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玩。

“你不想说的事情,我就不追问,顺着你的意还不好吗?”展颜淡淡的说。

乌恩其挥挥手,说:“谁说我不想说,我只是不好意思,你多问两遍,我就会告诉你了,偏你问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提这个了,你说我该不该生气?不对,我不是生气,我是伤心才对,你不关心我,我很伤心,颜儿,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展颜以空前的耐心把乌恩其弄到床上躺着,他却不肯安分,又坐起来执拗的盯着展颜,展颜也在他旁边坐下,拉过一床薄被该在两人腿上,不觉的柔和了嗓音,说:“好,我不会不理你,你这些天都在烦什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乌恩其环住展颜的腰,两人一起靠在抱枕上,乌恩其说:“颜儿你就不觉得难过吗?咱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马上就要去别人家,咱们捧在手心的心肝宝贝,要去给别人家做媳妇,伺候公婆,还要看夫婿的脸色,想到这些,我就难受,恨不得冲过去把李知林跟和珣两个臭小子胖揍一顿,让他们肖想咱们的女儿”

展颜说:“你也想太多了,不管怎么说,宝音和恩和都是皇上亲封的和硕格格,李知林与和珣只要不傻,就是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对女儿有丝毫不敬,而且,女儿嫁过去就要分府别居,跟额驸家里人又不住在一起,他们就是想摆公婆的款儿,也没什么机会,更何况咱们女儿也不是好欺负的,别人对她们和气倒还罢了,若是有人不开眼想欺负她们,吃亏的肯定是那不开眼的人,即便是暂时吃了亏,不是还有咱们的嘛,你且放宽心吧。”

乌恩其把头放在展颜肩膀上,喃喃道:“我也知道女儿们不是那种会吃亏的性子,就是心里不舒服,看到李知林与和珣两个臭小子,更是火大,尤其是他们还隔三差五往咱们家跑,真真是欠揍,每次看到他们我就手痒痒,颜儿,我若是揍他们一顿,你不会生气吧?”

展颜眼带笑意,不过乌恩其没看到,说:“你是他们的岳父,调 教女婿也是天经地义,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你好歹也是长辈,动手打人总不太好看,要是真想动手,就要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别人让看你的笑话,也省的以后在女婿面前不好摆谱。”

乌恩其没想到会得到展颜的赞同,简直是喜出望外,一连声问展颜是不是真的,得到肯定答复之后,高兴地连连在展颜脸上亲了好几下,展颜嫌弃他嘴里有酒味,忙把他推开些,乌恩其也不在意,心想事成的喜悦,再加上酒劲儿上头,很快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有洁癖的展颜自然不会躺在澡也没洗,牙也没刷的乌恩其旁边,等到乌恩其睡熟之后,她就起身漱洗,换了干净的睡衣,让丫头们把靠窗户的炕上铺一套新的被褥,她就谁在那上面,此时还不到五月,晚间的气温并不高,睡在上面不冷不热正合适。

第二天一早,乌恩其睁开眼看不到展颜,心里微微有些奇怪,要知道展颜可从来没有乌恩其起得早的,正纳闷着,一抬头看到炕上睡的有人,心里更奇怪了,他们夫妻的卧房里,从来只有他们两个,展颜从来不让人在旁边守夜,所以那炕上从来没有睡过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正疑惑间,炕上的人翻了个身,正把脸对着乌恩其,乌恩其一看竟是展颜,虽然前一个疑问有了答案,又开始奇怪展颜为什么要谁在炕上了,一时间他也想不明白,看天色又到了他起来练功的时间,因此轻手轻脚起身,低头却看到身上穿的还是中衣,才想起自己昨天又喝的有些多,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更别提沐浴洗漱这些事情,看来,展颜是因为这个才不像往常那样和自己同塌而眠的。这么一想,乌恩其自己都觉得自己身上的气味不太好闻,忙拿了换洗衣物到沐浴间擦身换衣,收拾干净之后才觉得好了些。

乌恩其昨天其实并没有醉的很厉害,最起码昨天和展颜说了些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正是因为记得,他心里羞愧的很,没想到自己喝多了之后跟个孩子似的,不但说话没个顾忌,行为也凭空小了几十岁,他记得从自己十岁以后,都没有像这样说过话撒过娇,乌恩其忽然又想到自己在展飞成亲那天也喝醉了,好像也说了不说醉话,可是那次说了什么自己没有一点印象,也不知道公主心里是怎么笑话自己呢,越想,乌恩其觉得脸上越热。

不过,乌恩其的心理素质还真不一般,害羞劲儿过去之后,还是故作镇定的出现在展颜面前,看展颜一切如常,心慢慢放回原处,只是再次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少喝酒,接着就想起展颜同意自己整治李知林与和珣那两个臭小子,想到这个,前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兴冲冲的去找展飞商议如何给那两个臭小子点颜色看看去了。

展颜见乌恩其恢复活力,再不复前几天的气息奄奄,心里觉得好笑的同时,也察觉到自己对乌恩其的态度好像真的有些问题,他们两个是夫妻,与其他所有人的关系都不一样,乌恩其即便是个男人,她自己的一些想法也应该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能让他误会自己对两个人的感情不重视,展颜暗自决定,以后对乌恩其要更软和一点才是。

不过,乌恩其对李知林与和珣这么看不顺眼,倒也是准岳父的标准心态,就好像婆婆对媳妇总有的挑剔一样,岳父和女婿基本上也是一对天敌,不是有种说法儿嘛,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当然做父亲的对这辈子要取女儿的那个混小子百般看不过眼了。

乌恩其把想要收拾两个女婿的想法与展飞一说,展飞立即表示赞同,他作为哥哥,对妹婿虽然不像阿玛那样抵触,心里也是很有意见的,只是他非常理智,知道妹妹年纪大了,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而且,这两个妹婿还是妹妹自己挑的,他就只好压下心中的酸意与不适,但是,既然阿玛主动提出要收拾两个妹婿,展飞自然会不遗余力的提供各种支持。

因此,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知林与和珣两个吃了不少苦头,不时被乌恩其叫过去“聊天”,听乌恩其絮絮叨叨的对他们进行精神攻击,乌恩其净说些没营养的话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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