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小白,小白大爷,我这正忙着与美人赏月呢。”抬头开了一眼天空现并没有月亮,尴尬说道,“到底是什么事,你说还不行么。”又想起小白又似乎并不会说话,京墨又道。
“那你容我跟凌姑娘说句话再跟你回去好不好?”小白这才松开他的衣袍。
京墨转身向身后满脸怒意的凌芷芩说道,“姑娘,你也看到了,今日在下确实有事,咱们改日再约,璧人玉坠,在下就先替姑娘保存了。”说着便被小白拽着离开此地。只剩下凌芷芩呆在原地,脸色青白。
“小畜生,你慢点,哎,你慢点,小爷腿都跟你跑断了,你那主人到底怎么了让你跟疯了一样。”
“你听我说,哎,你听我说,你主人武功不低,能怎么样啊。”
就这样说着跑着回到了客栈,上楼之后进入房中,眼中景象这才让京墨大吃一惊。
房中物品散落一地,桌椅也被推翻在地,窗边还留着打斗痕迹,而秋心早已不知去向。
“我的书,啊,我的书,哪个遭天杀的撕了我的书,让小爷抓到你定要让你碎尸万段。”却是他平时奉如至宝的书被人撕成两半,扔在地上。
等他平静下来仔细看过房中景象才意识到秋心可能已经被人抓走了,而房间这么乱肯定是有人在找什么东西,来人能抓走身负隐宗功法的秋心还没有惊扰到其他人,武功定然不低,如此想着便被小白拉了下衣角,示意他向房顶看去。
“落花针,佛家绝学,此地离须弥山不远,可是密宗弟子做的?”看过房内东西,确认没有留下其他痕迹,京墨便要收起房内东西,此时又听到小白吱吱乱叫,让他甚是心烦,便道了一句,“别急,明天我去须弥山问问,看有没有你主人的踪迹。”小白着才安静下来,不再吵闹。
此时静京墨暗自想着,秋公子虽然小气了些,可是人还挺好,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抓走,而如今那些人又在何地,算了,不想了,今天真是诸事不顺,不仅没有俘获美人芳心,就连秋少爷也不见了。
被人打晕之后,秋心一路昏昏沉沉,每次快要清醒的时候便被人灌下汤水,又睡过去,就这样反反复复,不知这些人要将他带去何处,又为什么要抓他。
第二天一早,京墨用秋心剩余盘缠,在城中租借了马匹,带着小白向着须弥山赶去。等到傍晚才堪堪赶到山脚,听到山中寺庙撞了晚钟,已是到了关门谢客的时候。
京墨急忙带着小白跑上山,千般恳求关门僧说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求见方丈,这才进到寺中,见到方丈便问,“方丈大师,不知昨日可有可疑之人进到瓮城?”一路疾行,此时他已经气喘吁吁,说话也断断续续。
“这位施主不必着急,且慢慢说与我听。”方丈仍是满脸慈色,缓缓说道。
深吸一口气,京墨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昨日在城中举行香油法会的时候,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抓走了我的朋友,而所用武功正是密宗功法,落花针。”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三枚银针,放于方丈身前。
方丈结接过银针,仔细看了几眼,说道,“确是落花针,不过我密宗弟子怎可能行此天理不容之事。不知施主朋友是何人,可在城中有什么仇家?”
“这个小生确实不知,不过它可能知道。”说着把小白拉到身前。
方丈见了小白,略显诧异道,“施主朋友,可是名曰秋心。”
“正是,方丈不知从何得知。”
“那位小施主前几日上山,与老衲有过一面之缘,而他身边正是这小家伙。今日天色已晚,还请施主到寮房休息,明日老衲再遣人下山,调查此事。”
京墨无奈,只能听方丈的回到房中。
京墨走后,从方丈身后走出一人,正是恩施,方丈见此,问道,“恩施,那伙人的来历可查明。”
“弟子昨日见菩提树晃动不止,立即派遣弟子下山查看,可是那伙人行事谨慎诡秘,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现在还不知晓其目的。”
“如此便多派些弟子下山去查探。”
“弟子遵命,这就告退。”
“想不到那位小施主心思澄明,竟有此厄难。”说完又是重重的叹息,身后恩施却早已不知去向,只剩方丈一人站于山门前,看着黄昏下菩提树出簌簌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