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韵珊笑道:“这就是动脑筋的地方,要在能力范围以内而又能难倒对方的事,才显得出各人的本事!”
智化想了一下道:“好吧!智某悉听吩咐就是!”
吴韵珊道:“因为我是出题目的人,所以吃点亏,如果我们的题目双方都做到了,或是双方都做不到,我都认输!”
智化道:“智某不想占这个便宜!”
吴韵珊笑道:“我希望你是接受的好,因为输家有出下一场题目的权利,如果我输了,下一场是比毒,我先弄碗毒药叫你当众喝下去,你要能挨过规定的时刻,才能对我施毒,我这—场是存心让你赢呢。”
智化听得脸色一变,觉得自己太傻了才上了这个女子的当,这样一来,第一场的斗智根本就是胡闹,最主要的是争取下一场的先机,而对方把话讲出来了,一定是出个最容易的题目求输,唯一的办法是出个更容易的题目给她做了,而即使双方都做到了,也是自己倒霉!
吴韵珊道:“智副寨王既然自夸为用毒的行家,总不会怕我一个女子吧,假如副寨主怕吃亏,不妨第一场上认输就是!”
众目睽睽之下,智化怎么也不能丢这个人,咬牙道:“笑话,智某说什么也要赢这一场!”
吴韵珊道:“我心里虽然求输,但副寨主这一说,我倒是不服气,非要睹口气,我们更换规定,下场由赢家先试如何?”
智化道:“不必!我们还是维持原议,智某宁可先尝毒药,也不想占小姐的便宜,小姐请指定智某要做什么好了!”
吴韵珊道:“我们还是将题目写在纸上,由公证人随便抽出一张,谁的先抽出来,就由对方按照指定行事,这样公平吗!”
薛娇娇笑道:“公平!公平!也有趣得紧,这一场我毛遂自荐为公证人!不知这二位可允我有这份荣幸?”
吴韵珊笑道:“那最好,我心中也正想麻烦请薛寨主仲裁呢!”
智化自然没有异议,侍女送上纸笔,两人很快就写好了,交到薛娇娇面前,薛娇娇倒是很公平,将两个纸块折好了,放在一只空碗中,反扣在桌上摇了半天,才用手拈出一张,展开看了笑道:“这是智副寨主的,他要吴小姐当众在地下打滚,学三声狗叫,副寨主这个题目不难,只是太唐突佳人了!”
吴韵珊冷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关系,我并没有认为他嘴里会长出象牙来!”
她用狗嘴里长不出象牙的俗语,骂了智化一顿,智化也只有忍了,因为他这个题目太捉狭,叫对方学狗叫,吴韵珊以牙还牙,他也无话可说!
吴韵珊毫不考虑在地下滚了一滚,汪汪汪的叫了三声,然后起立,脸色一寒朝智化道:
“现在该轮到你了!”
薛娇娇打开另一张纸条,看了一下脸色突变道:“吴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吴韵珊道:“公证人的立场是宣读题目,监督执行!”
薛娇娇道:“好!智化!吴小姐叫你过来吃我一口奶,叫我一声亲娘!你来吧!”
全厅都怔住了,呆望着吴韵珊……
智化气呼呼地叫道:“这太侮辱人了!”
吴韵珊冷静地道:“谁不是吃奶长大的,这算什么侮辱?”
智化道:“你侮辱我没关系,可不该侮辱薛寨主!”
吴韵珊道:“薛寨主不会因为你是她的儿子而感到侮辱,除非你认为她不配做你的母亲,那是你侮辱她!”
智化被逼无奈,只得道:“我认输,不过我有个声明,是我自形惭秽,不配做薛寨主的儿子,你也不必再挑拨是非了。”
薛娇娇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朝吴韵珊一笑道:“吴小姐,这件事我承认感到很难堪,因为我还没有出嫁,不过
我还是很感激你,免去了我日后许多麻烦!”
郝通神色微变道:“薛寨主这是怎么说呢?”
薛娇娇哈哈一笑道:“你对我的黑鹰寨很感兴趣,老是想插一手,去年居然委托四家寨主合力来为智化向我求婚,想利用大家的压力来迫我答应,我斗不过你们,只好拖一下,现在有了这件事,你们以后可以免开尊口了!”
郝通脸色微变道:“薛寨主太言重了,兄弟是因为智副寨主亦未成室,与寨主刚好是郎才女貌,才好意撮合……”
薛娇娇冷笑道:“我不敢当女貌两字,但是也没有把智化看成是个人才,你一厢情愿,为什么不问问我是否愿意?”
郝通刚要开口,飞虎寨主史元敬立刻排解道:“郝兄!现在说这些不是太不合时了?”
说完又对薛娇娇道:“薛寨主,绿林道会盟在即,郝大哥的意思是我们就近几个山寨应该联成一气,免得盟主之位,又落到关外那批人手上去,求亲之议,也是为加强团结,没有别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