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昀,”周季昀正吻的动情,林桉却突然推了他一把,狠心打断缠绵时刻,眼里的情绪并没有褪去的迹象。
柔嫩的手指擦过他的唇瓣,拭去嘴角残留的水渍,目光直盯着被她□□得泛红的嘴唇,喉咙一紧。
“周季昀,”林桉试探看着他,欲言又止。
“嗯?”周季昀靠近,抵着她的额头,任呼吸交织,“不说就继续亲。”
林桉见他还要贴上来,只好用掌心捂住他的嘴巴。
还能不能好好听她说话了?!
“周季昀,我们,做不做?”林桉说完,甚至来不及去观察周季昀的反应,将人推开就往外跑。
周季昀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幸好周季昀尚未理智全无,眼疾手快,拦腰把人抱回,将人抵在浴室墙上,来了个实打实的壁咚,周季昀附耳问道:“做什么?话要说清楚。”
“你别……”
“老婆,说啊,你想做什么?想和我做吗?”
“你!”林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死男人非要她把话说这么清楚吗?还有没有点夫妻默契了呀!
而且他明明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难道他还要让她求着他向他索欢?
“周季昀,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行不行?”周季昀冷哼一声,“实践出真知,试试就知道。”
林桉立马就会知道当着男人的面问出这个问题,需要承受多么严重的后果。
林桉耳垂一阵阵痛,这男人属狗的不成,怎么还咬人!
但此时此刻想逃离,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了。
周季昀感觉全身血液被瞬间点燃,面前的女人宛如一株致命的罂粟,诱他上瘾,诱他沉沦。
“老婆,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会做的很好。”
说完,周季昀一把将人抱起,走进主卧,两人沉沉摔在床上,烽烟燃起,号角吹响,真正的挞伐才刚开始。
周季昀用事实证明,他哪里是不行,简直是太行了!
林桉宛如化身一叶扁舟,沉浮进退全由他。
“周、季昀……”情到浓时,林桉连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如同船只触礁,一张嘴便被撞的稀碎。
林桉是被渴醒的,半梦半醒之际突然泛起口干,本想忽略过去不管它,谁知渴意愈发强烈,最后终于战胜睡意,迫使林桉背叛被窝,终于是起床了。
林桉低头摸摸客卧干净的床单被套,身上的睡衣也换了新的,习惯性的伸个懒腰,四肢一伸展便觉得整个人都要裂开了,看来她不是在做梦。
纵欲后遗症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以往周季昀也没这么狠啊,难道是昨晚挑逗得太过了?还是失忆的他连这种事也变成了新手?
林桉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沦落到扶着墙走路的可怜下场。
林桉一边刷牙一边心里暗恨:周季昀这狗贼,自己爽痛快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一个身体被拆成十八分又缝在一起的可怜贵妇,连刷了牙都要撑着洗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