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去猜,是云倾舞?还是他梦里曾经喊的一个名叫小七的女子,总之不会是她白纤纤。
如此想着,心又开始没骨气地隐隐作痛。她不断告诉自己,白纤纤,如今的你很强大,无论是内心还是外在,你无须再依附一个男人而活……无须去为那虚无的爱情挣得伤痕累累,满心疲惫。
“纤儿……本王不会逼你,但本王会一直等下去,而你也不能残忍地斩断我们曾经密切的关系,你懂吗?”慕容裕轩黑眸深深地绞着女人,说的笃定,说的霸道,心却被一股挫败尽数填满。
“好了,说不过你,回屋吧,天都黑了!”白纤纤撇撇嘴,挣脱男人的怀抱。淡定,淡定,决不能被这厮温柔的攻势给降服了,好听的情话谁都会说,可是付诸行动的能有几人?
*********************************************************************
夜色迷离,月光皎洁,缕缕透窗而入,搅得一室暧。昧。
慕容裕轩衣衫半褪,春光旖。旎,他慵懒地倚在软榻上,黑眸兴味地绞着那局促不已的小女人。
白纤纤正费力地拿着软布给男人擦拭身体,忙的不亦乐乎。她小手触到那健硕结实的肌肤,心跳不自觉跟着紊乱,心底暗骂,这厮,没事长这么完美作甚?引得她好好一娘家妇女,脑子里硬要想入非非。
瞧,他胸前那诱人的“红豆”,貌似口感不错,她咬过N次,还有,那孔武有力的肩胛骨,她也啃过,还有还有,小腹处那鬼斧神工般的八块腹肌,灼人眼球,手感超级好来着……
完了完了,再继续下去,她会气血翻涌,后果不堪设想。
“纤儿……可是欣赏够了?”慕容裕轩弯了弯唇,揶揄道。
“呃,还没。”
“可还满意?”男人继续问。
“恩,还行!”某女并不吝啬地夸赞着。
“需要摸摸吗?”男人眼中笑意越深。
“摸?好啊。”摸哪里?白纤纤浑身一个激灵总算回过神来,天!她刚才飘忽忽的,都说了些什么?为什么男人此刻脸色的表情很“色。情”,如狼似虎的。
没错,色。情,瞧那深邃的眸子,一副要把她看穿的邪恶模样,就好像她此刻正未着片褛给他打量。
“纤儿,楞什么?下面还没擦。”某男握了她的小手,好心提醒。
“啊!你自己来吧~!我不干了!”白纤纤耳根腾地火烧火燎,惊呼着甩开男人的手。这厮,在病中还打着歪主意,简直太可恨了!
给他擦下。身,想想便觉得惊悚。
“唉!纤儿竟是如此绝情,不体谅本王有伤在身。”某男可怜兮兮地控诉着,弯腰捡起水盆里的软布。
“我又不是你的谁?那种私密的事呢,还是自己解决吧!”白纤纤狠下心,转身闪进帘子后面准备沐浴。
“哐当!”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惊得白纤纤心中一跳,她忙不迭掀开帘子,撞见眼前的情形,简直哭笑不得。某男浑身被水淋了个透,几缕墨发贴在那俊美的脸容上,水珠滴答滴落往下落,好不滑稽。他怒视着她道:“你还敢笑?白纤纤,等本王的腿好了,定会狠狠收拾你一番,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哼!好啊,等着你。”白纤纤幸灾乐祸地笑着,又无奈地摇摇头,从浴桶里重新打了清水走近男人。
“你下去沐浴吧,本王自己来!既是不情愿,本王也不逼迫你。”慕容裕轩挪了挪僵硬的身,伸手去接女人手里的盆。
“你别动!算了,真拿你没办法!本姑娘就屈就一下,最多长个针眼什么的,死不了人。”白纤纤按住男人不安分的腿,一副“我被你打败了”的沮丧模样。
“真乖!娘子贤良淑德,为夫果真没娶错人。”某男狐狸般的眼睛掠过得逞的笑意,懒洋洋地伸出修长有力的腿。
“谁是你娘子,少臭美!”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善哉善哉。白纤纤嘴里小声地念念碎,提醒自己不过是在照顾一病患,她是纯洁的那啥“白衣天使”。
她的小手禁不住微颤,艰难地褪下男人的绸裤,双。腿处那顶起的帐篷差点灼坏了她可怜的双眼。
“慕容裕轩,想干嘛?你你你…。。什么意思?扬武耀威啊?让它躺下去,快点。”白纤纤气的双颊泛红,又羞得几欲抓狂。
躺下去?怎么躺?某男嘴角抽搐,这丫头说话还真是……
“都是纤儿你挑起的,怎的怪起本王了?你方才抚。摸本王的时候可有曾想过,本王正受着什么样的煎熬?”慕容裕轩颠倒是非,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抽模样。
“没有,我哪有摸你,少血口喷人。我可是心无杂念,很用心、很认真地给你擦身子,你自己思想龌龊,怪不得我!哼!”白纤纤欲哭无泪,有理说不清。
“那便继续。心无杂念啊!纤儿?你怕了?不是很纯洁的擦身体吗,作甚这般激动?”慕容裕轩唇角微勾,语气带着挑衅的意味。
“呵……谁怕谁?慕容裕轩,等着!本姑娘来就来。”白纤纤强大的自尊心成功被挑起,她弯腰捡起软布,心中盘算着,这厮如今这幅鬼样子,还能把她吃了不成?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哈哈。何不好好“折磨”他一番,报仇雪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