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海蓝被他一路拽下车,又是被他这么强拉着奔向蔷薇苑。他恶狠狠地将门踹开,突然的响声让她感觉耳畔一下震痛。雷绍衡使了些力道,将她甩入屋中。她没有站稳,也没有来得及扶墙,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雷绍衡反手关了门,阴森地罩下高大黑影。
蔚海蓝冷静地站起身来,虽然有些狼狈,可神情却很从容。她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头发,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方才的一切全都没有经历,不过只是看了一场电影,剧中角色全都和她无关,她轻声问道,“我可以去公司上班了么。”
雷绍衡一怔,盯着她瞧了片刻,脸色瞬间更为阴霾,“从今天开始,你哪里也不用去!硫”
蔚海蓝默然地望着他,他沉声命令,“你只需要待在这里,安分地做你的雷夫人!”
“你这是犯。法的行为。”蔚海蓝漠漠开口。
“犯。法?”雷绍衡嗤之以鼻,那口吻极为不屑,狂妄地说道,“我让你好吃好穿好住,衣食无忧,我犯什么法了?你这要是说出去,还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你?别不知好歹!鹧”
蔚海蓝的目光清澈一片,不起半点波涛,可是眼底紧锁的忧愁,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缥缈虚无,像是无法捕捉的风,而她每一句话,都说得那么平静,“你限制我的自由,不让我出去,不让我有自己的生活,你要囚。禁我,难道这不是犯。法。”
“呵呵,现在学会和我顶嘴了!还要求自由了?你要有自己的生活?什么样的生活?好让你出去和姓沈的小子藕断丝连?你别给我忘记,你现在是雷夫人,你是我的女人,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雷绍衡森森说道,紧凝的双眼闪烁着嗜血光芒。
蔚海蓝微微一笑,她俜婷而站,高贵如同盛开的莲,不可亲近,“我当然信。”
“你说过的,你向我保证的事情,一定都会做到。”蔚海蓝冷不丁如此说道,让雷绍衡噤声,“我怎么会不信。”
那日他突然出现于申城。
那一晚的相拥而眠,第一次安宁地相处。
他的手曾经轻抚她的脸庞。
他曾经说了那样的话语。
雷绍衡想到方才自己太过蛮横的动作,眉宇一皱,关心询问的话语被堵在喉咙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和沈家有任何牵扯,所以请你也不要再限制我。你知道的,我就这么点自由了。”蔚海蓝一番话说得不疾不徐,可是比起过往愈发沉重的女声,都让她显得更加遥远,不可触及。
雷绍衡一个大步上前,不管不顾地将她抱住。他低头凑向她的唇,开始没完没了地亲吻她。蔚海蓝挣扎着身体,躲闪他的亲吻,拒绝和他亲热,用了全力去抗衡他,她甚至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可他死死地抱紧她,啃咬她的唇,舌头在她的口中使劲翻搅,让她疼痛让她难受。
蔚海蓝“唔唔唔”的闷哼,像是从他的身体里发出。
雷绍衡狠很吸住她的舌,每一次都深吻到最深处。
她感到无法呼吸,因缺氧而空白的脑袋,他的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要……”她沙哑地喊道,“我不想要……”
她的外套被他脱下,重重丢弃在地,蔚海蓝回咬他的舌,雷绍衡眼眸一紧,尝到了血腥味,他更是亢。奋,征服的念头蹿起,让他抛开所有,想要彻底占有这个女人。他将她打横抱起,抛向大床。
蔚海蓝被他这么一扔,后脑撞到了床头,疼得她眯起眼睛。她开始往后退,却被他抓住脚踝,一下拉近。他撕扯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去,她奋力反抗,换来的是他更决然的掠夺,“雷绍衡!我不要!”
“你有义务满足我!”他冷喝一声,低头亲吻她的脖子。
“我不是你的那些情人!你去找别的女人!我说了我不要!我不要!”蔚海蓝歇斯底里地大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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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颚被他狠狠捏住,冷声质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你去找别人好了!”蔚海蓝气红了双眼。
他把她当什么?
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他想要时就要发泄的对象?
雷绍衡眼神一厉,强扯下领带,将她乱动的双手握过头顶捆绑。他将她的反抗声当成了空气,她的裤子被退到小腿,底裤一扯,他瞬时拉下拉链,就这样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他的尺寸太过大,她忽感撕裂般的疼痛,身体顿时痉。挛,疼得她不堪负荷。
他开始抽动,一下又一下,不带一丝温柔,没有半点的温存,纯粹是在发泄。欲。望。
她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对待,疼得快要昏厥。
他不再亲吻她,不再去在意她是否会被弄疼是否舒服,彻底占有的念头刺激他的底线。
他像是不觉尽兴,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是缠着她反复冲刺。
一场爱,做的她宛若置身地狱,两人在冬天的阴冷午后大汗淋漓。
被子早被踢在地上,床单皱成一团,窒息一般胡乱的卷在两人身上。雷绍衡赤红的双眼寒气逼人,他疯了似得,将她按倒在床上。大手扶住她的腰肢,不断地冲击,而后又将她翻了过来,从身后猛烈地撞她,她疼得晕眩,火。辣。辣的灼。伤感,感受不到丝毫的愉悦和享受。
房间里只有两人浓烈的喘息,以及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