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严宁,你上的哪个大学,学什么专业的……”
“严宁有女朋友了吗,什么时候领来让我认识认识,我们好给你把把关……”
刚一坐下,四五个同学你一嘴,我一嘴,对着严宁问起来没完,严宁脸色如一,嘴角含笑,一幅轻松自若的样子,心中却很是郁闷,打招呼的四五个同学,有男有女,严宁一个也叫不上名字来,实在是有些尴尬,无奈之下,只能带着一一回以甜蜜的微笑。
“嘿……笑的挺甜,你是不是一个都不认得,不知道怎么答话吧?用不用我帮忙?”坐在严宁边上的眼镜妹看到严宁不停的冲着人微笑点头,就是不说一句话,立刻明白了严宁心底的尴尬,一个没忍住,嘿嘿的笑出声来,在看到严宁把目光转向她以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便主动要为严宁解忧,其他书友正常看:。
“嘿嘿,你还别说,我还真一个都没认不出来,实在不好意思怎么去回答?”一下子被人猜中了底牌,严宁更加尴尬了,不过有人主动要求帮忙,这对严宁来说,可是求知不得的好事。
“呵呵,我叫初莹,初中时就坐在你的后桌,那时候你就天天扎在书里面,都没和班级的同学说过几句话,人都认不全,如今过了这么多年,每个同学变化都挺多的,你要是都能叫出名来,那你真是天才?”初莹一幅我早知道的表情,跟严宁解释了一下,别说,还真是那么回事,严宁以前就是个书虫,这种状况一直到大一时,严宁经过了短暂的,仅仅维持了七天的恋爱之后才有所改变。从那以后,严宁才试着改变自己,在课余时间外,参加了学校的多个社团,不断加强社会交往,锻炼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经过几年的刻意培养,才有了今天严宁的挥洒自如,从容不迫。
“初莹同学,失敬失敬,全让你说中了,重新认识一下吧,一会还要麻烦你呢!”既然已经坐在了餐桌上,不搞清状况不符合严宁的性格,整整两桌的同学,严宁能叫出名字的不超过三人,有的同学严宁看着眼熟,却叫不出姓名,有的甚至连眼熟都欠奉,根本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因此,严宁决定借重一下眼晴妹妹的信息资源。
“呵呵,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不像你,上学的时候我学习不好,整天就跟着同学打交道了,跟谁都熟,可就这样,刚才一来的时候,我还有六七个没认出来呢,毕业的年头多了,大家变化都挺大的,这也能理解,你左边的第一个女生叫郭桐,班级的文艺委员,唱歌挺好听的,现在在实验小学当老师,第二个女生叫张青青,在卷烟厂上班,挨着他的男生叫李世刚,以前挺能打架的,现在好像在开出租车……”别说,八卦还得从小培养,初莹的俨然是个八卦高手,不但把每个同学的名字都叫了出来,就连职业都说的清清楚楚。
“各位同学,值此新春佳节来临之际,我们一班同学在此举行同学会……”马上就要开席了,同学会的组织者,一个长像颇为清秀的同学端着酒杯站到两个饭桌之间致辞,书迷们还喜欢看:。
“他叫熊紫英,是这次同学会的组织者,外号叫大熊,很骄傲,很牛气的人,你对他可能没印象,他是初二时后转到咱班的,别看他学习不好,可他有个好爹,他老爹是县财政局的局长,老有权了,他初中毕业啥也没考上,他老爹楞是把他送到双江师范去了,一毕业就分到县团委,又清松,又实惠,不像我们,又苦又累的,还不落好……”眼晴妹看到了组织者,八卦之心大发,不但把熊紫英的来历背景交待一遍,而且还有犯红眼病的趋势,弄得严宁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严宁还真不知道,自己还跟财政局局长熊纪云的儿子是同学,榆林实在是太小了。
“……为了让我们的友谊长存,我提议,大家干杯……”熊紫英同学滔滔不绝的讲了半天的拜年话后宣布同学会正式开式,严宁也随着众人站起身来,端起了酒杯,热情的跟各位同学撞了又撞,最后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开场白一结束,大家便开始边吃边聊,有一些关系好的,经常联系的同学则你来我往,喝的不亦乐乎。严宁人头不熟,只跟刘小真和龙盘喝了一杯后,便安静的坐在一边,倾听眼晴妹初莹的八卦新闻,别说,高手就是高手,每一个同学端起酒杯敬酒,眼晴妹都能点评两句,这个工作好,那个背景深,这个有好男朋友,那个娶了个漂亮的老婆等等,都是一些家长里短,抱怨社会不公的作卦,听的严宁舌头底下直冒酸水。
看着严宁不吃不喝的倾听的自己的八卦,眼镜妹很高兴,很有成就感,正准备飘飘然的时候,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轻轻地拉了严宁严肃的说道:“……你快多吃点菜,一会那桌的同学就该来敬酒了,你是咱班的牛人,喝酒保证少不了你的……”
“哈哈,严宁,老同学,你可是咱班的传说啊,好多年没见,咱们怎么也得喝一个……”仿佛验证眼镜妹的八卦很准确一般,严宁刚刚伸出筷子,敬酒的招呼声已经传了过来。
98、聚会上的殴斗
98、聚会上的殴斗
98、聚会上的殴斗
前来敬酒的是聚会的组织者熊紫英,后面还跟着刘小真,一脸陪笑着不停的跟同学们打着招呼,看来刘小真和熊紫英的关系不错,要不然也不能如此卖力的张罗着,其他书友正常看:。
“严宁,好多年没见了,还记得我吗?”熊紫英热情的抓住了严宁的手,用力的摇了又摇。
“怎么不记得,大熊吗?这么多年没见,你没什么大变化,还是那么帅,啊!哈哈哈!”多亏了眼晴妹妹的事先的告知,再次面对同学的招呼,严宁应付起来自然是游刃有余,同样热情的和熊紫英招呼着。
“什么帅不帅的,倒是你,变化大了不少,这要走在路上,我都不敢认了,听说你上大学了,现在毕业了吗?在哪高就呢?”熊紫英很热情,拉着严宁的手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这一手估计除了严宁之外,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自己很受熊紫英的重视。
“呵呵,我去年就毕业了,现在在东海镇政府工作……”严宁知道熊紫英来给自己敬酒目的,榆林学风不盛,每年能考上大学的不过百十人,这还包括一大部分专科生,所以,在榆林只要能考上大学的学生,毕业后都能有一个不错的工作,同学就是人脉,搭上线了,处好关系,自然有互相照应的时候。
“东海镇?”
“啊……”
“东海镇?是乡下吧……”严宁的回答,跌落了一地眼镜,很多准备打听严宁情况的同学脸上都表现出失望、怀疑、不相信的神情,更有几个同学脸上摆明了一幅伤仲永的惋惜,不觉的感慨从前的娇子,曾经的传奇如今泯于众人矣。
“东海镇,啊,挺好的,我在县团委工作,以后有空多联系……”一听严宁在东海镇这种乡下地方工作,熊紫英明显失去了与严宁深度交谈的兴趣,客气的了个哈哈,与严宁碰了一杯酒,便转身跟其他同学交流去了。
“严宁,你不是大学毕业吗,怎么到东海镇去上班了,东海镇不说是榆林县最穷的地方,也差不多了,你家里也真是的,毕业分配这么重要的事,也不知道找找人,哪怕花点钱也要找个好单位啊……”眼镜妹初莹八卦之心大起,对严宁分到乡下工作极度不满,一边数落着严宁,一边埋怨着严宁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