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我不怪他。我自己从酒店出来回家的,让他别困扰。
“昨晚你上了她?酒后乱性了你?”魏城覃真觉得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
龙道夫瞟了一眼手机,还是不说话,下床去冲澡。
魏城覃觉得这事儿很严重:“你到底睡了她没有!”
龙道夫这才停住脚步回过头看他,眸子可真冰冷:“没有。”
……
阳台上寒风彻骨,把龙道夫的身体吹得冰凉。走回卧室里的时候,倪阿娇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他拿起睡衣去浴室冲澡,把身体洗热乎了才躺到床上,躺下去的时候把倪阿娇往自己身边搂了搂,抱着才安实。
——睡吧,媳妇儿。
呼吸逐渐均匀,屋子里安详一片。时针从11指向2,一直沉睡着的倪阿娇在黑暗中忽然睁开了眼!
睁开眼后立马清醒了意识,转头看了看睡沉的龙道夫,轻手轻脚地起床,没有开灯,穿上袜子,拿起厚厚的外衣走出卧室。把客厅里的灯打开,拿过龙道夫的车钥匙,走到门口,回过身把卧室里的灯关了,轻轻地合上门出去。
轻手轻脚地把门关上,外头冷飕飕的,倪阿娇一转身,立马看到闫木兰站在门口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地看着她。
白光从上头照下来,把她那脸儿衬得惨白!
“妈呀!”倪阿娇着实吓了一大跳,看着这鬼气森森的女人,破口大骂,“不是让你到停车库等我吗!!站我背后吓我干嘛!!”
【老孤教你谈恋爱70】找好下家
“妈呀!”倪阿娇着实吓了一大跳,看着这鬼气森森的女人,破口大骂,“不是让你到停车库等我吗!!站我背后吓我干嘛!!”
要知道走廊上的灯都是声控的,倪阿娇走出来把门关上的时候灯才亮,所以闫木兰这女人就这么一直在黑暗的走廊里站着?
闫木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睛下面泛着一片青色,退远几步:“怕你不来,上来守着。”
倪阿娇裹紧了大衣,直愣愣地看着她,合着这女人的意思是还打算来敲门了是吧?
倪阿娇心里渗得慌,去按电梯,闫木兰走到她旁边站着,她一走过来,倪阿娇就觉得周边更加的冷,这种冷是不同寻常的,脖子上的南红吊坠在逐渐发热,倪阿娇摸着吊坠,下意识地扫了闫木兰一眼,瞧着她的手里捏着一个拨浪鼓,倪阿娇就明白了。
正巧电梯升上来,停住,打开。倪阿娇最先踏进电梯里,接着是走进来的闫木兰。闫木兰走进来的时候扫了一眼倪阿娇脖子上的南红吊坠:“摘掉,不好。”
倪阿娇也扫了她一眼:“你遣了小鬼来?”
“嗯。”闫木兰面无表情地在她身旁站定,手里的拨浪鼓发出轻微的咚咚声。这是用来取悦小鬼的,它高兴了才能帮你做事儿。
倪阿娇顺手就把吊坠取了下来,取下来也不行,得用东西包住,正愁没东西可以包呢,闫木兰面无表情递过来一块黑布,倪阿娇扫了一眼她,接过,把南红吊坠裹好放在衣服口袋里。
出了电梯,走到外面,夜里气温骤降,道路两旁的路灯一直沿着地下停车库去,倪阿娇裹紧大衣,握紧了车钥匙,冻得牙齿打颤,清清冷冷的路上响着她一个人的脚步声,闫木兰走在旁边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你老公没跟你说实话?”闫木兰问了这么一句,走在倪阿娇旁边,斜着眼看她,“你们夫妻关系也不是很好嘛。”
倪阿娇心里不爽落,不喜欢闫木兰大多是因为忍受不了她的直爽。她的话总是让人感到不舒服。
“管好你自己。你总不可能永远当个小三下去。”倪阿娇没再看她一眼,这两个女人在一起极显变扭,互相说话都不肯直视对方,就这么挺着身板走到了地下停车库。
地下停车库是最阴气的地方,建在地底,受着地气,常年不接阳光,只有几盏灯光照明。
闫木兰拿着波浪鼓一步一步地走下去,丝毫没有脚步声,走路跟猫一样轻:“当然会离开。等我找到下家。”
这没脸没皮的话就算是对倪阿娇的回答了。
“所以让你朋友放心,她老公还满足不了我,我找到下家就会甩了那男人,换他们家庭幸福。”她回答得无比轻松。
倪阿娇在她身后把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如果不是想靠她查明缠着龙道夫的小鬼是哪儿来的,她保准现在就跟闫木兰干上架了!
下坡走到一半,还没进入车库,闫木兰手里的拨浪鼓忽而开始狂甩起来,闫木兰停住脚步,把拨浪鼓举起来,倪阿娇眯眼才发现拨浪鼓是好端端举在她的手上的,并没有摇晃,但两根绳子却在没有任何作用力的情况下自己晃动起来!
“快走!”闫木兰命令了一句,快步像下跑去,倪阿娇一惊,赶紧跟上她!
【老孤教你谈恋爱71】捉鬼失败
跑到车库,直接找到龙道夫的轿车,倪阿娇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一按,“咔嚓”一声,车头灯立马亮了一下解锁,车灯亮起来的时候,闫木兰手中的拨浪鼓咔嚓一声就断了,鼓面掉在地上像安了马达似的在地上不断翻面,震动!
闫木兰面色俱寒,低声呵斥:“不要闹了!赶紧把它捉过来!”
这话是看着波浪鼓面说的,这话一呵斥出来,这鼓面立马就停止了翻动,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静默片刻,鼓面又翻了个面,似乎对闫木兰的呵斥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