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受不了了呜呀
一股要嘬出她灵魂的吸力弄得她尖叫不已,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她情不自禁地将他的头颅夹住,插在发茬的手指也稍稍用了些力。
只被这样连续吸了几下,少女就高潮了,哆哆嗦嗦的喷出一股淫荡的热流。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沾湿了鸦黑的眼睫,失神的双目呈现着脆弱的美丽。
简钧缓下动作,薄唇轻轻地刮蹭安抚着充血的阴唇,像是极有耐心的猎人,为了心仪的猎物,甘受腹灼之痛。
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些,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唇瓣滋生一点干意。
啊简绮猛地一振,骤然绷紧身体,别,那里不呜
只见简钧的舌舔到了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她那没有说服力的拒绝诡异的起了作用。
简钧停了下来。
然而腿心的痒意却还残留着,她费力地睁开眼去看他。
后者试图露出敦厚的笑,我听绮绮的话。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不管是主人格和副人格,都会逮着她欺负。
一阵阵的空虚传来,她咬住饱满的唇肉,湿漉漉的眼眸瞪向他。
可这样子想让简钧丢下厚脸皮简直是在做梦。
他仍托着她的臀,一动不动地,等待她发号施令。
唇肉被咬住滋滋的痛意,他们还僵持着,她难受的紧了紧臀肉,不自觉地用上了和哥哥相处的惯用伎俩,哼唧了两声,张口也不直奔主题。
小穴好痒,她的耳尖红得厉害,怎么怎么一直在流水。
她撩起眼睫,像在试探简钧底线的孩子,哥哥,帮我擦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