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桑陌心底那深深的恐惧现在都变成了事实,颤抖着,如轩辕炎所愿,抱住了自己的双腿,*的*,在轩辕炎的面前*无疑。
轩辕炎将玉桑陌的大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抱起了玉桑陌的腰,将自己已经硬挺的欲望,对准那接纳自己的入口,慢慢地沉下腰去。
玉桑陌望着轩辕炎,眼里满是哀求。
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眼神哀求着,轩辕炎可以看在自己还没全好的份儿上放过他一马。
“本宫会小心的,你放心好了。”轩辕炎随口的一句安慰,把玉桑陌的希望彻底打破。
玉桑陌明白了,今天晚上他是在劫难逃了,自己的话终于还是将这位太子的底线击穿,于是,倔强的玉桑陌不再求饶,认命地闭上眼睛,大张的双腿间一览无疑,可以看到那粉红的入口正一节节地吞着那怒张的硬物,吞入的速度很慢,不是因为轩辕炎的温柔,而是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让玉桑陌体会到那被贯穿时的痛苦和恐惧。
痛苦或许他可以住,可是恐惧,向来是无法让人忍受的,就算他闭上眼睛,还是会感到那怒张的硬物在他的身体里一点吞入的痛苦,那种要把他活生生地撕裂开的恐惧,深深地抓住了他的心。
看着闭起眼睛的玉桑陌,轩辕炎冷冷地笑着,口中却因为硬物完全*玉桑陌的身体里时而发出舒服的*。
炽热的内壁,紧致的粘膜,紧紧地*着他那巨大的欲望,感受着那无比的舒服,这才让轩辕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抱玉桑陌这个长相不好,身材也不好,还不会讨他欢喜,更不会软语相求的男人了,原来 ,在他的身体里,自己是这样的舒服,比在任何人的身体里还要舒服的多,这一时刻,他知道,是自己最最舒服的时刻,他可以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这个时候,他只记得身子下面那个让自己舒服的人。
轩辕炎一面感慨着玉桑陌那销魂的身子,一边用力地抱起玉桑陌的腰来,直接把自己的硬物从二个人*地方抽离。
玉桑陌猛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轩辕炎,旋即,玉桑陌也聪明了一回,他明白了这个男人要对他做什么了。
“太子爷,饶了桑陌。”
轩辕炎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求饶的玉桑陌,本来,他是没想到今天要他的,他后面的伤还没算太好呢,可是,谁让这个笨蛋自以为是,用那种话来刺激他了,就算他是无心的,那今天他也不会饶过他了,他要让他知道,以后的日子里,有些话是该说有些话是不可以说的,否则,代价是很大的。
他可以不必知道这些话是他身上不可以触动的逆鳞,揭鳞的痛苦,远比他现在做的事要痛苦上千倍,上万倍,所以,他这样对他,他应该也可以知道,是很轻的惩罚了。
正文 没有媚药不行
没有理会玉桑陌的求饶,轩辕炎就开始了第二轮的贯穿动作。
那种狠狠地抽离,再重重地送回的动作看着是井然有序,可是实地里,却只有人轩辕炎和玉桑陌自己明白,那样的缓慢的动作,上是难言的折磨和变相的惩罚罢了。
每一次都带着一样缓慢的节奏,落在一个地方。
被这样缓慢地贯穿的玉桑陌并不觉得怎么姝痛,只是那痛和恐惧都已经透进了自己的骨子里。
一声声低沉着压抑的啜泣声从下面的那个人的嘴里发出,像是*般的,不肯停下来。
轩辕炎停下了自己类似惩罚的动作,脸上挂起恶意的笑容来,俯*子,就着自己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吻上了那发出声音的地方。
离开,手已经用力地揪住了玉桑陌的下巴,一掐,玉桑陌一疼,下意识的张嘴,轩辕炎已经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一个东西迅速地塞进了玉桑陌的嘴巴里,然后,把他的嘴巴闭合。
这么突兀的动作,玉桑陌再怎么不明白,再怎么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和恐惧中,他也知道,不由得立即想坐起身来,却让轩辕炎的*住,动弹不得半分。
“轩辕炎,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巨大的恐惧已经让玉桑陌忘记他对轩辕炎的称呼应该是太子 或者爷,现在他直呼其名。
“*。”轩辕炎答得很干脆。
*?
想到自己前二天就是因为这个*而变得在床上那样*形骸的,难道他还嫌自己的丑丢得不够,还是觉得自己的尊严丧失的不多吗?
玉桑陌立刻惨白着一张脸,歪在床边干呕起来,呕不出来,还伸出手指头掏呀掏,掏了半天也吐不出什么,直把整个胃翻搅得天翻地覆,但异样的灼热还是涌上*,看来,是过不了这关了。
“这便是你的惩罚。”轩辕炎很好笑地看着玉桑陌那可笑的动作,若是普通的*,怎么可能给他吃呢?
那日*的情形,他今日还觉得意臧未尽的,何况,今日 是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可以再次吞吃他下肚的理由,他若不是吃,岂不是对不住他了吗?
玉桑陌抬起头,狠狠地瞪著悠哉看戏的轩辕炎,出口的话让轩辕炎觉得,这个人是傻还是真的聪明过了头呢:“你是没*就不行了吗?”
真是有趣,从他是太子 那会儿,就没遇过,明明知道他是太子还对他大吼大叫的人,:“本宫是怕你不行。”他还要好好地惩罚他呢,没了*,加上他后面的伤势未愈,他怎么可能会尽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