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苏觅问他。
听着他没吭声,苏觅就继续手里的动作,说:“疼记得和我说。”
这句他听到了,说了声:“嗯。”
“还好水泡只有一点点,你不要戳破皮肤,这几天注意点卫生就好,小心被感染,听到了吗?”
这句话又没理她,苏觅皱皱眉,刚要抬眼看他,头顶猛地撞上他的下巴。
她还好就是头有点晕,厉南栩没防备牙齿磕到了嘴唇,狠咬了下腮帮子,他疼得嘶了一声,口腔感觉到淡淡的血腥味,唇上也多了一抹诡丽。
“对不起对不起。”苏觅也顾不上自己,赶紧看他。
厉南栩问他也没有纸巾,她赶忙从口袋里掏出来,厉南栩立马啜了口血水,才回她:“没事儿,刚才是我没注意,凑过去想——”
他话停下,没再说,总不能说我刚才想亲你吧,仰头看着银杏叶子,他转了个话弯说:“刚才你肩膀上落了片树叶子,我凑过去想给你拿掉来着。”
他转开话题:“对了,你身体好点没,明天有课吗?我刚联系了那个私人医生,他说明天有时间就可以过去,他要去进药,接下来三天可能都不在医院。”
也不知道是那红糖水起作用了还是怎么,她姑且这么认为吧,总归也还是不太舒服,但这次居然没有疼到床上打滚,是可以正常活动的状态。
她看了眼课表确认了一下,说:“明天下午没课,但心理协会明天晚上要开第一次成员大会。”
“那明天下午过去吧。”厉南栩说。
“你明天下午也没课吗?”苏觅记性好,昨天和他表白时看了眼他的课表,她记得他明天下午第二节有课来着。
厉南栩无所谓说:“有啊。”
“那等医生回来再去吧,反正也不着急,不要赶时间。”
“高数,我才不上。”
苏觅:“。。。。。。”
厉南栩逃课逃得那可谓叫一个嚣张,哪个老师能逃哪个老师不能逃哪节课点名的概率是多少,他心里都是有估量的。
高数老师从来不点名,他非常放心。
老师也都知道学生们的尿性,上课就算去了也没几个人认真在听,高数挂科概率在整个系高达70%。
侥幸过了的,也有一定成分的运气在。
学不学在自己,大学老师只负责教授,不会管你太多,除非学校严查那段时间,才会节节课点名。
第二天下午,厉南栩开了辆骚包黄的法拉利到宿舍楼下接苏觅,又引来一片关注的视线,而他本人早已习惯了这种瞩目,毫无在意。
他懒散靠在车边,低头把玩着墨镜,脖上的宽链和右耳的黑色耳钉在阳光下熠熠闪着光。
西装外套大敞,内衬是一件斑马条纹衬衫,矜冷又贵气,整个就一豪门熏染出的公子哥模样。
这一幕太像小说里的画面了,苏觅站在楼门口举起手机悄悄拍下这张照片,想着以后再描写男主等女主时就拿出照片来看看,设置成码字背景也不错。
按着导航找到那家私人医院,厉南栩在前台问了一圈,没找个湖月连说的那个医生,苏觅还没逛够意犹未尽就和厉南栩一起又出来了。
厉南栩给湖月连打了个电话:“喂,妈,我和觅觅到这了,前台说养清没叫洪赟的医生啊。”
“养清?”湖月连说:“不不不,看到右手边那个破胡同没,一直往里走,左边有一家私人诊所,很小你注意看着点,别把人女孩子带丢了,位置它定位不对,在养清旁边,是私人诊所不是私人医院。”
“哦,知道了。”厉南栩挂了电话,和苏觅说:“可能还得往里走一走,不是私人医院,是个诊所。”
苏觅倒吸口凉气:“好吧。”
反正来都来了。
只是,这素材搜集的愿望又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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