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笔,看着不远处那人,鸟,自然和谐的一幕,陈逸使用了初级绘画术,慢慢感悟了一会,然后便开始在素描纸上作起画来。
一棵棵如同真实的树木,慢慢在陈逸的画作上显现出来,树木之上,挂着几个鸟笼,其中小鸟的形态各异,颜色各异,哪怕在这样一幅笼中之鸟并不显眼的画作上,他所画出的鸟,也是非常的工整细致,美丽异常,只是鸟的眼睛,他依然空了出来,准备画好这后,用点睛之笔来点。
除了树木和鸟之外,旁边的三三两两交流的溜鸟之人,自是不会缺少,这些人物,也是一个个栩栩如生,有些吹着口哨,有些将手伸出笼子里逗弄自己的鸟,看起来充满趣味,又有着很多的深意。
在绘画术的感悟之下,陈逸画底稿的速度非常的快,那一幅让袁老等人赞叹的孔雀与乌鸦底稿,也不过用了半个小时而已。
陈逸所在的位置虽然并不起眼,但公园锻炼的人有些数量,其中有几人看到陈逸爬在石头上,写着什么,不禁好奇的轻轻走了过来,当看到陈逸所画的黑白稿子时,他们面上露出了惊异之色,这画稿十分的工整细致,他们无法想到,竟会是从一个年轻人手中出现。
其中一位晨练的老人看到陈逸的画后,又看了看旁边围过来的两三人,向他们嘘了一声,并且在周围守着,让其他人不能太过靠近陈逸。
正在陈逸快要画好时,不远处的树林中,突然传来了一片掌声,让他不禁抬起头向树林中观看了一下,看到那一群养鸟之人,正簇拥着几个人向树林中走去,当看到那其中一位老人时,他面上不禁露出了惊喜之色。
第三百七十九章再见吕老
“各位,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吕老前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这时,随着一句话语,那树林中几乎所有的养鸟之人都围了过来,一阵阵掌声不绝于耳。
陈逸看着人群中那一个熟悉的身影,面上充满惊喜,又有些感叹,他知道这老爷子住在天京,正准备比赛完之后联系呢,没想到现在在公园中,却是意外的遇到了这老爷子,让他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
“各位鸟友,不用这么客气,我可不是来视察工作的,我也是来溜鸟的,哈哈。”这时,老人笑了笑,提着自己的鸟笼说道,透过人群的缝隙,陈逸看到那鸟笼中所存在的依然是一只画眉鸟。
“竟然是养鸟协会的吕老爷子,他养鸟的技术可是一流啊,我们快去看看他笼子里的鸟是什么模样。”这时,看到了树林中的情形,旁边一些人有些惊异的说道,然后纷纷向着树林而去。
听着众人的话语,陈逸不禁一笑,正如同这些人所说的那样,刚才那位老爷子,正是他在凯里遇到的吕长平吕老,天京养鸟协会的会长。
而且他在浩阳古玩城所淘到的那件鸟笼还有里面的画眉鸟,之前都是这位吕老所拥有的,更是因为有着吕老的介绍,他才认识了养鸟的石丹,由此学会了工笔画,获得了初级绘画术,并且得到了两只紫蓝金刚鹦鹉。
低下头,看着自己这幅仅差一点就完成的底稿,陈逸拿起笔。用了一两分钟。将最后的几笔画完。然后收起底稿和下面的宣纸,准备去小树林中找吕老叙叙旧。
“小伙子,请稍等。”陈逸收拾好,正要离开时,忽然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他转过身一看,是一位陌生的老人。
陈逸不禁有些疑惑,“老爷子。刚才是您叫我。”
“是的,小伙子,你刚才画的那一幅工笔素描画非常不错啊,请问你是首都哪个美术学院的。”这位老人面上带着笑容,有些好奇的问道,在他看来,就算是一些美术学院的优秀之人,也无法比得上这小伙子的绘画功底。
美术学院,陈逸不由一笑,如果他仅仅只在美术学院学习。断然不可能会有现在的一些成就,“老爷子。我没有上过美术学院,那幅画仅仅只是一时兴起,当不得你如此称赞。”
“没有上过美术学院,这怎么可能。”老人面上露出了惊异之色,没有接受过正规的美术教育,又如此的年轻,怎么会有这般的绘画功底,素描虽然很简单,但是像陈逸这般将人物,鸟,树木描绘的栩栩如生,这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而且描绘的不仅仅这三种事物而已,还将这些事物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成为了一幅非常有趣的画面。
“哈哈,我听说有位年轻小伙子在旁边画了一幅溜鸟图,还好奇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老头子在旁边,又带着你的学生来写生了,小伙子,能否让我看看你的画作。”这时,陈逸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陈逸顿时一笑,缓缓的转过身来,“吕老,您老要看,我怎么能拒绝呢,哈哈。”
此时,陈逸面前的那位老人,听到了吕老的声音,摇头一笑,刚要说些什么,便听到了陈逸的话语,他顿时愣了一下,这小子自以为画功了得,敢这样对吕老说话。
旁边其他人也是如此,一些养鸟之人心中不禁有些愤怒,这小伙子以为自己是谁,齐白石张大千那样的绘画大师吗,不过画了一幅画而已,就敢与吕老如此说话。
而听到陈逸的话语,吕老也是愣住了,待到他看到陈逸的面孔后,面上露出了惊喜之色,不由大笑了一声,“哈哈,陈小友,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你,凯里一别,你们却是从未联系过我,实在让人伤心啊。”
“吕老,我同样也是没想到会遇到您,至于未联系你,实在怕耽误您老的工作。”陈逸面上同样堆满了笑容,在凯里之时,可是得到了吕老许多的帮助,才让他距离成功之路越来近。
而听到吕老的回答后,现场所有人不禁有些目瞪口呆,这小伙子原来与吕老认识,这怎么可能,虽然吕老平易近人,但也不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所能认识的,而且听口气,他们的关系十分的亲密,这简直让人无法置信。
正在众人充满疑惑之时,吕老快步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陈逸的肩膀,“好了,别说废话了,陈小友,你现在正在学画吗,这老头如果不好好教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哈哈。”
“咳,老吕,这小伙子不是我的学生,我们不认识的。”未等陈逸说话,后方的那名老人便咳嗽着说道。
吕老瞪了瞪眼睛,手指指着陈逸和那老人,“什么,你们不认识,陈小友,你真不是傅老的学生,那你们现在怎么在一块的。”
“唉,老吕,如果我真有陈小友这样的学生那就好了,只不过很可惜,我之前在公园做晨练时,发现了一个小伙子正趴在石头上写着什么东西,我便过来一看,正是陈小友在画一幅不远处树林中溜鸟的画面,其画功精湛,画面工整细致,简直是深得工笔画的精髓,我正询问陈小友呢,你过来了。”
听到吕老的话,这位傅老不由叹了口气,向着吕老讲述了刚才的过程,陈逸所画的这个素描画,根本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画功。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陈小友,你什么时候学习的绘画,能够得到傅老这位美术学院教授的认可,可见非常了得啊,先让我看看你刚才画的画。”听完了这段话语,吕老缓缓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陈逸问道。
“吕老,我可是在凯里学的绘画,至于详细情况,我们以后再说,只不过是一幅粗陋之作,傅老爷子实在是过赞了。”陈逸拿出手中还未收起来的那幅素描画作,递给了吕老。
吕老接过画作,看了一眼,面上露出了惊异之色,他终于明白傅老这个有些古板的老头,为何会如此夸赞陈逸了,这上面所画的,就是之前所说的溜鸟图,完全将溜鸟的乐趣和动作表现了出来,人与鸟的各种姿态,可以说极为真实精致。
“陈小友,是你谦虚了,我把这幅画放在石头上,让更多的人能看到你这幅画,这幅表现溜鸟文化的画作。”吕老感叹的摇了摇头,然后将这幅画放在了旁边陈逸作画时所用的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