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点头,说道:“好,你写血书,我便即刻进宫!”
于是玉漱拿出了白纸,吉顼一口咬破了指头,写下了伸冤之言。写完之后,武清让玉漱给吉顼包扎了,而后便拿着血书坐上马车,进了宫。
如今贞观殿被拆除,修建着天堂,他只好绕道进了丽景殿,到了门口便看到韦团儿面红耳赤地走了出来,俩人差点相撞。
武清扶住韦团儿,说道:“你怎么走路也不小心!”
韦团儿大惊,抬头一看,竟然是大将军,不禁有些羞涩,连忙欠身施礼,“奴婢见过大将军!”
武清看着这个白净的俏女人,说道:“请禀告太后,武清求见。”
韦团儿摇头,低声说道:“大将军,薛师在里面。”
顿时,武清愣住了,在联系韦团儿羞红的脸,便明白了,这大白天的,武太后还真,想了想,便说道:“那我等等。”
韦团儿一想,说道:“大将军,恐怕得等许久。”
武清大感头疼,最近的史馆,也至少得走很远啊。
“不如大将军先到碧云殿喝杯茶吧。”韦团儿声如蚊声。
武清想了想,“也好,我便喝茶等等。”
武清不知道这碧云殿是高级宫女们住的地方,踏进之后忽然闻到了浓浓的脂粉味道,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心中有些后悔,但在众宫女的诧异的目光下,他还是随韦团儿走进了寝室。
韦团儿如今有十八岁,出落得亭亭玉立,虽然几年前就把这还是少女的韦团儿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但如今却不敢再摸。
以前是一个青涩的苹果,怎么捏也捏不出水来,但如今却是一个水蜜桃,一捏就破。
韦团儿给武清煮了茶,便安静地站在了一旁,武清看着韦团儿的房间,收拾地颇为干净,特别是那素色的矮榻,更让人无限遐想,想那韦团儿这样白嫩的身子躺在上面是何种样子呢。
“大将军,很久没摸团儿了。”
武清一愣,这个时候怎么能够跟当初比呢?武清装作没有听见。
“大将军!”韦团儿抱住了武清,而后亲向了武清的脸。
武清捉住了韦团儿的手,低声说道:“快住手,团儿,要是被太后发现了,我没事,你就会被打死。”
“我不管,哪怕只有一次快活,也好过在这里受煎熬!”韦团儿仿佛发了疯一般,把手伸进了武清袍下,顿时抓住了那物件儿。
武清赶紧拿住韦团儿手,说道:“现在不是时候,等哪天了,你出宫找我。”
“团儿姐,太后喊您了!”室外传来了一个宫女的声音。
武清赶紧扶起韦团儿,放下了袍子,说道:“此茶甚好,多谢团儿姑娘了,在下告辞!”随即起身走了出去。
韦团儿幽怨地盯着武清,理了下头发。片刻便恢复了心态,侧头一看,地上掉了件东西,顿时捡起来。看了看。原来是编织的带子,可这带子也着实奇怪。像个“工字”。看来是大将军的东西了,下次等见到了大将军再还给他,自己先玩几天。
武清出了碧云殿,便有些后悔。毕竟这个地方是宫女住的地方,除了太监,这男人是不能进去的。不过如今武太后当政,比之往常倒是松懈了很多。而且由于薛怀义出入禁宫,看到一两个男人还是很正常的。武清便朝着史馆而去,毕竟他还顶着史馆编修的头衔。
不过如今负责史馆的是上官婉儿,他现在都有些不敢见这个初恋情人了。早年的承诺,经历了这么多年,也似乎印证了他确实没有能力改变皇权,何况在如今这个特别敏感期。青春已然慢慢消逝。心态也变了许多。以前那种冲动仿佛也没有了,所以每次见到上官婉儿他都有一种非常歉疚之感。
“清哥!”
忽然那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武清转身,看到上官婉儿正抱着一摞奏疏。
“婉儿,这段时间可好?”
上官婉儿一笑,说道:“不好!”
武清大感头疼,硬着头皮说道:“我给你送礼物来了。”
上官婉儿那张清纯的脸露出了一抹笑容,“还是清哥想着我。”
武清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说道:“给你,这是奶糖,心情不好时,吃一个!”
上官婉儿接过纸包,而后取出一个,剥开一看,一个长条形胖乎乎的乳白色的玩意儿,皱着眉头道:“它能吃?”
“能吃,像不像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