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完阮桃的话,浑浊的眼睛一亮,“你说的可是真的,昀哥儿的腿真的治好了?”
阮桃比了个嘘声,“祖母小声些,夫君的病还在养,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站起来了,只不过。。。。。朝堂的局势很乱,若是他双腿医治好,皇上肯定会委以重任,现在又是在立嫡的关键时期,若是被有心人盯上、拉拢,或许要惹出别的乱子,所以,我们想就算腿暂时医治好了,也暂时瞒下来,等皇上下了立嫡的诏书,我们再慢慢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
老太太听到后,连连点头,“对,你说的很在理。”
出了国公府,阮桃交代那歹徒,“若是不想死,就赶紧离开京城。”
歹徒也知道自己闯了滔天大祸,本以为自己会断胳膊断腿,眼下能全须全尾的走出国公府,他自然对阮桃的无有不应,当天就灰溜溜的出了京城。
在阮桃走后没多久了,侯冠荣就带着人去找李清竹算账,门一锁,先让人把李清竹五花大绑到椅子上,然后拿东西堵住李清竹的嘴。
“贱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都敢算计。”
啪啪——
几声脆响在李清竹脸上响起。
“想找人毁了我的清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父亲可是丞相,家里的人全护着我,你想害我,等下辈子吧!”
说着尤不解气的又往她脸上抽了几巴掌,但是她不敢做的太过分,怕章谦玉回头找她麻烦。
有人端上来一个针包,上面是密密麻麻银针。
侯冠荣往后退了一步,冷声吩咐道:“给我上刑,十根手指给我扎满了针,看她还有什么力气勾引三爷。”
几个丫鬟婆子一拥而上,抓着李清竹的手使劲将针从指甲缝扎进去,不一会儿,李清竹的十根手指头就各有一根绣花针。
李清竹额头冒着冷汗,叫不出来,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等出够了气,侯冠荣才让人将她放开,她捏着李清竹的下巴说:“贱人,你要知道,我才是夫君的正妻,一身骚狐狸味的贱皮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勾的夫君整日寻欢作乐,大嫂那样的人满京城就出了一个,你还想学她,你也配!”
这就叫上大嫂了。
李清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底一点点的冷下去,她看着侯冠荣离开的背影,忽然出声道:“夫人再恨我也无用,因为三爷心里的人,并不是我。”
侯冠荣脚步一顿,回头看过来,“你说什么?”
李清竹保持刚才坐着的姿势,轻声说道:“我说,夫君心里另有其人,但那个人,不是我。”
“夫人,若是想知道,就屏退众人,我亲自说给你听。”
侯冠荣冷哼一声,“既然不是你,你之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做什么,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可奴婢说的是真的,若是夫人不信,可以在晚上三爷来我房间的时候在门外听一听,听他口中究竟叫的是谁的名字。”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敢让我听你们的闺房之话,你敢这么羞辱我,我一定要狠狠责罚你!”
说着,侯冠荣又怒气冲冲的走上前,刚要一巴掌扇过去,就对上李清竹挑衅的目光。
“夫人不敢吗?夫人也怕自家夫君心里装着别的女人?”
侯冠荣悻悻放下手臂,“我有什么不敢,我只怕污言秽语脏了我的耳朵。”
“你若是想说,直接告诉我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