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阮桃笑的更开心了,“那奴婢记住了。”
两人谈笑风生这一幕,刚好被门外的李清竹看到,李清竹牢牢握住手中的护膝,眼睛都被刺痛了。
三爷对阮桃这么笑,可他从未对自己笑过,哪怕是在两人彻夜云雨的时候,三爷也从未这般温和的看自己。
阮桃,为什么偏偏是阮桃!
她究竟哪里不如她了。
深吸一口气,她快速整理好脸上的情绪,笑着走进去,“三爷,奴婢给您绣了对护膝,考试的时候您刚好能用上。”
章谦玉看到她后,脸上如沐春风的笑容顿时敛起,“不必了,东西庆寿堂都帮我整理好了,你绣的,就暂时放起来吧。”
李清竹脸上的笑一点点破碎开。
阮桃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看李清竹的热闹,福了福身,“奴婢还要去给二爷送东西,就先告退了。”
她逃窜一般离开。
章谦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以后,才收回目光,转身往书房走去。
李清竹不甘的紧跟过去,“三爷,护膝不能戴,奴婢还给您求了一道护身符,肯定能保证三爷金榜题名。”
章谦玉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声说道:“你不知道吗,进了考场,任何写字的物件,一旦发现,都会被视作作弊,弄不好,以后的科举就不必参加了。”
李清竹脸色唰的一下白了,急忙解释:“奴婢不知道,三爷别气。”
“以后安分点。”
说完最后一句话,章谦玉便大步离开。
阮桃来到日照阁,章程辉的书童福成把东西接过来,“二爷在屋里歇着呢,不想见人,姑娘就别进去了。”
阮桃也不想进去,但还是反复嘱咐了几句,“一定告诉二爷,进考场不要带别的东西。”
福成连连点头,心说,二爷参不参加科考还不知道呢。
见他心不在焉,阮桃又问:“二爷,还好吧?”
福成显然不想多说,只一个劲的催促阮桃离开,“姑娘,你就别问了,我们日照阁的事,你瞎凑什么热闹,走走走,别想来看我家主子的笑话。”
阮桃:“。。。。。”